随着圣主眼中的光芒闪动，他在此时居然老老实实地驮着玄女飞速离开。

下方的恶魔们则在象征性的拦了几下之后开始了对火之魔气的争夺，周围的山川在恶魔们的争斗之中崩裂。除了默契的避开了波刚沉睡的位置之外，恶魔们的纷争几乎将整个喜马拉雅山脉打穿。

半空中的李昂收回了视线，伴随着玄女力量的展露和长剑上铭文的显现，他也终于摸到了一点这个世界的门道。

“这个世界肯定不是第一次诞生生命。”

“怎么说？”

“你不断刺激正气黑气上涨的动作是对的。在玄女出现之前，在她体内勃发的正气之中所潜藏着的意志和力量形态远远不止数千之数。就像是过去所有使用正气达到一定层级的个体都将自己的意识寄托在了正气本身一样。”

“黑气呢？我反正是没感觉到黑气中有别的意意识。”

“我也没感觉到，不知道是有了你这样一个现实中的主导者，还是黑气放的强者们真就这样耿直，没有一个将自己的意识寄托的。但我的感知中的黑气的确没有任何意识所在。”

“也就是说我所考察到的那种天庭其实并不是第一个主导这个世界的正气势力嘛。所谓的黑气正气平衡不就显得是个笑话，正气的强者不断地在正气本身中积累，黑气却只有靠着正气黑气本身的平衡来扩大自己，”

“你现在不也这么干吗？”

西木沉思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能摸到正气中意识的极限吗？现在的我肯定赶不上你和虚。但坐拥黑气八卦的我对世间的一切几乎都有干涉力。如果我全力出手，在三天之内，我可就可以直接将地球本身引向衰亡。”

“我也摸不到，应该是体系的不同，即使我能感受得到正气中存在着许多不同的意识，我也无法感知到这些意识的强度，无法辨明它们的力量特征。最强的应该也没超过我，至少我没能从这些意识中感觉到任何威胁。”

“这个世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的多。黑气八卦在现在看来也不保险了，有没有办法直接将正气黑气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