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满满地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们的阿山样样都精通,行行都是状元。呵呵,是二胡大师。”
桂哥儿满意地看了看孙大力,得意地说:“大力叔说得对。山哥学什么就会什么。只不过之前为了好好读书,只学一门才艺。要是用心学其他,肯定能学好。山哥在府学随便学几天就学精通,就让府学的二胡夫子过来拜师。山哥就是厉害的。”
孙家村三人团不用听孙山拉二胡,就自认为孙山拉的二胡天下无敌,属于孤独求败的状态。
孙山拉得好不好,那肯定好。
只不过那么多人过来听他拉哀乐,头皮发麻,害怕太哀伤,他们受不了。
特别是何老夫人和四次落榜生,万一听着听着哭得不能自已怎么办?
总不能拉到一半就不拉,他不是那种做事没头没尾的人。
何侍郎挥一挥胖手,说到:“阿山,开始。”
孙山看了看天色,吃过晚饭,天早就乌漆嘛黑一片,整个屋子里点着灯火。
说很明亮,那是假的。
春日的京城还有丝丝凉意,如果听上他的哀乐,孙山确保他们的心更凉。
这这样做真的好吗?
何老夫人看孙山还在犹犹豫豫,温柔又亲切地说:“山子,快给大奶奶来一曲。”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孙山只好无奈地坐在正中央,给何家人演奏。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再推迟他就不是人。
至于听到他的曲子哭鼻子,孙山提前表示一切都与他无关。
孙山拉《二泉映月》那可谓一个熟练,特别是在府学,被人拉着去表演,早就铭记在心。
孙山拉着哀哀戚戚的乐曲,沉醉在哀哀戚戚的氛围中。
即使他的内心并不哀哀戚戚,可夜色浓墨,总有一股伤感之情。
大晚上,最适合回忆过往,孙山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遐想,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既然开头演奏起来,后面就会沉醉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