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得到的还不够么?”
“自然不够。”白银神殿之首冷笑,“大荒双子只要没死,你们便不会轻举妄动,仅凭急几句空话便想让我与你的臣民一样纳头便拜了?天央的辉煌建立在无与伦比的压力上。你们没想象的那样坚不可摧。应的空境影响至今没有消除,昆仑之中道韵仍在,若是你们敢进军大荒,想必荣枯不介意重新唤醒西王母,再现一次天圆地方之战又如何?”
黄金之首昂起,保持不变,灰白的大鹫只为生存的腐肉展开双翼。
青铜熔火之首窃笑,祂摇头晃脑地打量黑皇帝,“你有那么多参拜的臣民,为何不让臣民们替你下场,还需大荒至尊为你当修剪的利刃。是不想……还是你们如今很难做得到呢?应的空境,昆仑的道韵,对你们影响可都不小啊。”
“我看是九州太大了,撑得天央消化不良。”白银神殿之首应和。
黑皇帝沉默,沉默中恐怖绝伦的道韵弥漫,道韵扯动万物围绕着祂旋转,无限而永恒不变,没有过去与未来,始终如一。
仅仅是道韵的运转便令三首凶鹫变了面色,青铜之首与白银之首纷纷收起嘴脸,唯有黄金垂目,那映照文明的冠熠熠生辉。
“那羽化者对你如此重要?”黄金之首沉吟。
“可以便宜点,但不能不给好处。”白银之首探出头来,“你总不能仗着自己地位高让咱们白打工吧?”
“我身上并无什么能令你感兴趣。”道韵收敛,黑皇帝平静说道。
“食腐的鹫总得闻到尸体的芳香才会盘旋起来,但不会因为我告知你哪里有上好的尸体而展开羽翼。既然如此,你滚吧。”
“嘿,想使唤人白打工脾气还挺差!”青铜之首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