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商道:“老夏头在镇子上租了个铺面,你们不知道?”
最惊讶的是我爸,张着大嘴:“爹在镇子上租了个铺子?他没说啊,我们压根就不知道!”
老商点点头:“是个不大的小院子。有时候我也过去。我们把采来的新鲜草药在那里清洗,晾晒,还有烘干什么的。那里就算是个存药的小仓库吧。”
我爸摇摇头,嘟囔说,“不应该啊,爹在村里有自己的房子和院子,干嘛跑到镇子上?”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问过。”老商说:“你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他拿过笔,在纸上画了一张草图。
“钥匙呢?”二叔问。
老商皱眉,“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去过几次。你爹过世了,房子又没到期,那里应该没人去,自己把锁撬开不就行了。”
我们回到家,正好我妈也回来了,买了一堆好吃。我妈是典型的家庭妇女,男人们的事从不掺和,闷头开始做饭。
二叔和我爸则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二叔非常不高兴,一个劲儿埋怨爷爷,说他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为什么又在镇上租个房子,还不告诉儿女。到底嘛意思。
老爸蹲在门口抽烟,喝了一声:“闭嘴吧老二,家里老人怎么想怎么做,咱们做儿女的没权力说三道四。”
二叔气呼呼的说:“哥,晚上你跟我们去不?”
“不去了。”我爸摇摇头:“你和小农一起去吧。省得到那里,再说我贪图遗产什么的。”
老爸踩灭烟头,一个人进房间了。
二叔无奈,对我说:“你爸和你爷爷都属于犟种。不去就不去吧,咱爷俩去。”
夏娇在旁边插嘴,说她也去。
二叔想了想,同意了。
吃完饭,夜幕降临,我们仨开着车,从村上直奔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