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才更像。”

许泽明察觉到的异常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早。

不过在这几天通通验证了而已！

“蔡老师，你还记得更早段日子，他假扮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蔡绍辉愣了一下，不以为然。

“他就是耍小聪明，那会我们不熟，被他蒙了过去！要是换成这会，我分分钟戳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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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如此。”

许泽明意味深长。

“？？”

“许老师你这话说的，周小子要是敢在我面前耍宝，我保证让你看到什么叫导演的威望！”

“你过来！”

周海天愣了一下走了过来，目光无意中跟许泽明对上。

黑褐色的瞳孔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奇怪……

违和感在心中升腾，周海天目光停顿，最后自己硬生生掰回的蔡绍辉面前，注视着他的脸。

“咳！咳！周海天，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提一提？”

“有的，蔡导。”年轻人语气柔和“我昨晚看了你早些年拍摄的电影，其中的叙述手法特别的精彩。”说着他腼腆起来“我能问问，你当时是怎么想到这么厉害的想法吗？”

“哎呦！我跟你说我以前——”

蔡绍辉嘴角忍不住上扬，手舞足蹈就想吹嘘一波。

随后就听见旁边短短的叹息声。

“唉！”

蔡绍辉嘴巴猛的闭上。

周海天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许”

“许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你杀青了。”

“？我知道。”

说话的年轻人面露疑惑，看着面前高挑的男人，伸出手。

宽大的手掌仿佛吞掉了所有的光。

“你杀青了，周海天。”

“……”

“……”

仿佛按下了终止键，周海天眼睛微眨有些疑惑。

“你在说……”

“我叫什么？”

许泽明平静的说道，在对面没有任何回应时再次问道。

“我叫什么？”

语速逐渐加快，仿佛拉紧的弦，抽拉到极限，最后变为一句。

“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