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极爬上了床,跪在床上,俯身趴在墙壁上,继续听着对面的动静。
可惜,隔壁再也没有传来响动。
想必沈妶已经睡下了。
林星极能听到细微的闹钟秒针走动声,能感觉到沈妶的床头应该放了个闹钟。
滴答滴答。
令人安稳的声音。
林星极嘴对着墙壁,轻轻嚷道。
“沈妶?沈妶?沈妶?”
听着一声接一声的声音,不吵,声音很清净,没有其他男人那种公鸭嗓,而是一种清风明月般的感觉,说不出来。
沈妶睡不着了,睁开了双眼,气的牙痒痒。
这个死男人,叫什么叫?
“沈妶...沈妶...沈妶...”
墙后面仍然传来林星极的声音,不骄不躁,连绵不绝。
好像她不应声就不会停止似的。
沈妶忍无可忍了,对着墙壁大吼了声:“你在狗叫什么?!”
“无不无聊?!”
“一直说?!”
“烦不烦?!”
听到沈妶的怒声,林星极由衷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你和我的床竟然只隔了一面墙。”
“砰——”
沈妶气的狠狠一砸打在墙壁上,结果痛得手一缩,墙壁太硬了,以拳头硬碰钢筋水泥,她作死。
她恨恨的说道:“我今晚就换房间!”
“我和我哥换房间,你今晚最好别叫嚷了,他脾气不好,听到你一直叫我名字,他会烦,他烦了就会提着菜刀去敲你的房门,然后你就等着挨砍吧!”
“是吗?那我好怕怕哦。”
林星极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沈妶气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