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噤声。
不过说来流云倒也并不算担心,正如他所言,这个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调节。
这其中的记忆,是他剔除过自己那些已知信息所保留下来的,在这个世界上所生存的每一天,每一刻的回忆......
一切都有迹可循,还可以查探到。
“所以你掏出我这个用来存放记忆的东西干什么呢?”流云也不打趣了,就这么问道。
梅比乌斯眼神看了过来,但目光却相当平淡,甚至都没有出现质问时的凌厉眼神。
“这个问题其实是应该让我来问你的,你把这东西放在实验室里,又想表达什么呢?”
没有得到答案,又或者说每个人心中都有数,梅比乌斯看着某人默不作答,从鼻腔中发出“哼”的一声后,便摇了摇头。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好。”
“你没有看里面的?”掂量了两下,流云忽然问道。
梅比乌斯只是投来一个不屑的眼神。
“我说过的吧,我要是好奇,我自己会看,而且有必要吗?如果你真的要隐藏,我又能从这里面得到多少呢?”
没看过又怎么知道这里面是储存记忆的呢?流云忽然想到自己刚刚似乎已经说了出来,于是摇了摇头。
他耸了耸肩,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这倒也是,我能把这看作信任吗?”
“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梅比乌斯回道,然后转头朝流云方向再度抛出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与流云之前所接到的相像的东西,只是看起来更精简。
“这个东西,”流云看了看,忽的挑了挑眉。
“梅比乌斯,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有事就说,”梅比乌斯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了个二郎腿。
“你似乎很久没有去过往世乐土了啊,”流云看了看边上,但是并没有找到第二条凳子,然后就如同较劲一般,做了一个坐下的姿态,尽管屁股下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去那做什么?存档,还是复制一个和我有同样记忆的新人格?”梅比乌斯勾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