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没有,我只是......单纯感觉有些累而已,”阿波尼亚如此说道。
“你这表情怕不是心累哦,”这语气之中充满着面对失败的挫败感,流云愣了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下吧,毕竟本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他看了看走廊,边上有一条凳子,于是就坐下拍了拍空余的位置。
“你想听?”阿波尼亚轻声问道,她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思索什么,片刻后才张嘴说道。
“你的话,也行。”
流云抓了抓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加上一句“你的话”,我又被代表了?
“所以,你想听什么呢,流云?”阿波尼亚侧身坐在凳子上,然后缓缓的问道 。
放弃思考那些无所谓的问题,流云想了想重要的地方。
“这个嘛,就先从那个审判说起吧,他们不会真的把你叫过去,然后一条一条列罪状吧?”
“是的,”阿波尼亚点了点头,“而且每一条我都无法反驳。”
“合着他们收集资料还真狠下心了是吧?感觉用功用错了劲,”啊这,流云吐槽了一声。
“所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睡着了而已,”就是醒不醒得来另说。
“没死吗?嘛,倒也无所谓了,”流云当然也知道这种说辞肯定有小把戏,但也没在意,他现在真正关心的反而是阿波尼亚现在的状况。
“所以你这个表情是因为他们列出的每一条罪状都无可反驳吗?需要我来帮你分析吗?到时候分析出来还可以必可活用于下一次。”
“这样吗?”阿波尼亚思索片刻。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