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篇大论,看起来是解释,又像是在给自己心里安慰,流云的话语越来越急躁也是做不得假。
“如果真是友军,但也不可避免会心生隔阂......所以真的没什么意义啊,而且,”他抿了抿嘴,看了看在场的人。
梅依旧是那种耐心着听着他说话的表情,梅比乌斯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伊甸,伊甸投来的是安慰的目光,而凯文......
凯文看起来是在思考,所以凯文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叹了一口气,整个精气神看起来似乎都随着这口气一同泄了出去,肩膀一塌,摇了摇头。
“嘛,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好怀疑的,如果你们要因此来怀疑我,倒也是无所谓了,毕竟如果连同伴都不能信任,只会使事件走向更未知的方向吧。”
也许算是气话吧,说不定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但是至少现如今,他是没什么心思去掰扯一些有的没的了。
“我差不多也该离开了,”他摆了摆手算是对梅他们道个别。
“毕竟我这种说辞在这个会议里应该算捣乱了吧?估计到时候就是驱离了,当然了,你说的那个问题,我倒也可以说说,”流云回忆了一下当年高中的青葱生涯。
“说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大概算是第三次崩坏结束时搞得那次新人舞会上见的面,不过在此之前倒也是在打工的地方见到过,”流云感觉到边上投来的怀疑目光了,想来是自己没有解释清楚。
“我收银员,她进来买东西而已,”他继续说道,然后怀疑目光消失,侧边则是投来了一种微妙的眼神,大抵就是——那么久的事情你竟然现在都还记得,因为是妹子是吧?
“凯文,别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看我,”流云的眼神瞥了过去。
“远东又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发色,那时候就她一个粉毛是暖色调,其他的不都是冷色调吗?”
完全是下意识的,甚至无视了之前营造的低沉氛围,流云吐槽道。
“真要讲,你这白毛不也扎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