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边说了,”那人过来看了两眼,点了点头。
他是那边专门派过来说把这货给送过去的,真正的接机人员其实还要到后面一点才来......事实上本来也没啥接机人员,毕竟实现了这么多次本身也没啥后遗症,也就是这一次出现了奇怪的家伙罢了。
“就是他,还是麻烦你们把他带回去了,”痕招呼着让这些人让开。
“我知道了,”那人点了点头。
拉开了一些嚷嚷着“你这是在破坏我获得诺贝尔奖的事业,”“你这是在破坏一个非常有用的研究的提名,”之类的家伙。
那人看着流云想了想,突然扭头问道。
“这位......是老前辈吗?”
痕本来想喝口水,闻言差点呛了出来。
“不,事实上他比你们还要年轻很多......”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啊。”痕这么说道,叹了口气。
“是吗?”那人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那我就把他带走了。”
“麻烦了。”
…………
“看着真惨啊,还有意识吗?”
梅比乌斯看着运过来顺手被搬到研究台上的家伙,手上握着把手术刀在周围绕来绕去。
她打开流云的嘴,掀了掀他的眼皮,但是都没有什么反应。
“看样子是没了,倒也是幸好我把那些检查的仪器带来了,不然就这里这些搞科研的东西,估计查不出什么名堂......”
她啧了一声,看了眼这货满头的白发,然后转身走向他身上接着的仪器面前。
“我看看,能量失衡紊乱,身体老化,有意思,你这能量似乎还有时候也会安分下来......不过这种现象似乎很久没有发生过了吧?”
梅比乌斯分析着随口说道,忽然间倒是反应过来,躺在实验台上的这家伙已经失去意识了。
唉,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