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所枕着的东西非常的柔软,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流云从迷茫中醒来,却只感觉有什么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似乎是非常沉甸甸的东西,但是自己似乎从没见过,至少没有在这种视角上见证过。
衣着十分的眼熟,自己似乎也见过好多次了,似乎是某位认识的人的衣着,他试着立起上半身,感觉头皮与什么相擦而过。
就像任何人从睡梦中清醒一样,他醒来只感觉整个脑袋昏昏的,有种“肾虚总是在过度劳累之后”的感觉。
所以我现在的情况是?
流云尚未搞清楚状况,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自己浑身上下凉嗖嗖的,愕然往下一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啥衣服都没穿。
好吧,倒也不是,他看着搭在他的自己下半身上那洁白的衣裳,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那搭着的一件衣服最起码将他的隐私部位给遮挡住了。
......不对,这衣服很明显是有人后来搭上去的呀,所以说,还是有人看到了吗?
流云怔住了。
也不对呀,我现在更应该考虑的事不应该是我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吗?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不过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多大点事,只要现在没人......
流云扭过头来。
阿波尼亚正用那平静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流云,很明显,他之前的那一大堆动作都在她目光的注视之下。
而他之前所枕着的地方,是阿波尼亚的大腿,而身上搭着的那件外套,流云仔细看了看,幸好不是阿波尼亚的衣服。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非常的不妙啊!
流云深吸一口气,然后把眼睛闭上。
然后再睁开。
接着又闭上了。
哦豁,完蛋。
直到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这才将眼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