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围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把两个人搞里面并排摆着搞一个合葬倒是差不多行......
所以思考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吗?又没人给你买棺材。
还不如思考一下被火焰烧了的那些尸体是几成熟来的更实际一点,毕竟真的要是活不下去了,还能去啃两口对面的大腿。
敲了敲边上由机翼所遮挡从旁边落下的一大堆废料,听着因为细微动静而传出大量不协调声响的阻隔物,流云微微的后撤了一点,生怕它们继续倒下来搞一个山体滑坡。
看起来并不牢固呢,那么就不能随意的进行挖掘了,毕竟还得注意着二次坍塌,但自救肯定是要做的,就比如找个东西看看这距离外界还相差多远的距离。
皱了皱眉头,流云也只能说找一个长一点的坚硬一点的东西朝外探去看看能不能捅出头来吧。
不过大概是之前流云触碰导致不稳定结构坍塌发出的声响过于巨大,伊甸在发出了一声闷哼后,摇了摇头爬起了身子。
......然后脑袋就磕在机翼上了。
倒也正常,毕竟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楚自个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嘶,”在倒吸了一口凉气后,伊甸晃了晃脑袋,借着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就比如某个男人窝在角落,唯一的左手上下抽动着,耳边还传来了某些坚硬物体与砂石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铁。
想污的请一个个去面壁思过!
于是伊甸靠了过去,发现男人正拿着一根钢管在朝外边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