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确定,那也不方便表露出来,况且真的表露出来了,可能还得遭到一些莫名的麻烦。
谁能保证维尔薇这里没有组织安排的眼线呢?不一定是人,也许还有其他的东西。
最后他只是指了指边上剩下的一个凳子,为了隐瞒困惑的情绪而故作平静的开口说道。
“维尔薇,你坐啊。”
看着断了一只手的流云,维尔薇只感觉尴尬的情绪更加深刻,局促不安的搓了搓手掌,也是把流云指的那条凳子拉出来坐下。
大概是想到人家出去打生打死还断了只手,自个还不小心把他家炸了吧。
这番话语落下,流云忽然感到了强烈的即视感,尤其是看着表情颇为不自然的维尔薇,即视感愈加强烈。
脑海中闪过些许动漫片段,场景莫名的贴切,就是台词有些不对,而且人家主角断的是腿,不是手——但感觉很有意思。
所以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流云开口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会让你跑到我家来?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啊。”
“为什么呢?维尔薇,为什么你会在那一天到我的家来?为什么我的房子会被炸上天?”
“......是因为,在那一天,我带了”——
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至少维尔薇并没有说出这番话,她只是表情尴尬地搓了搓因为流云话语而忽然泛起的鸡皮疙瘩。
怪哦,为什么自己对面的这个人开始说一些意义不明的话了?虽然听是听懂了,但就是尬的慌。
“那一天我本来是想找你去说经费可能不够用了,换成一个小型单兵作战机甲可不可以?于是就带着图纸和机甲核心去了嘛,”过了会儿,维尔薇还是解释道。
“然后呢?”所以说是那机甲的核心炸了是吧?
还有咱不差那点流量,你把话说完可不可以?
“然后嘛......”
维尔薇把脸侧了过去。
所以你也就是知道它炸了吗?连原因都不清楚是吧?流云用左手敲了敲脑袋。
“你还真是罪大恶极啊,”流云叹了口气,“所以我的赔偿金什么时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