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仅仅是魔音告诉我的,不用多接触,就知道这人没啥出息。根本不会有人去理。
再后来的魔音就是到公司,一男子说,这个就是还他找的他们捏个他那个姐呀?
一女子魔音说,这就是放假还要回来在那儿看着弄他的那个?
那个经常作恶不断的男子魔音就说,估计就是从这儿,把他们弄上,要这样都弄了他的呀。
那个小警察的魔音就说,我看看,啊,从这儿弄上。
今日魔音也相当多,从公司去美食城吃饭。
老家县城小警察声音说,他还没了他表妹的了呢。
另外魔音就是回到公司,魔音说,怎么把他捏个丫头的弄了去?
还有一男子魔音接着说,看看他那个丫头他怎么弄?
这一通记录,魔音快把我弄得魔性。
真想找把刀,一通乱砍,杀红眼。
传魔音之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消失在这个世界才好。
休整下,打开小红书看点怡情养性之物。
可惜,没啥励志,只有毒鸡汤。
那些与我观点不符的大可不必看,不怕舆论之歪风邪气,就怕你没有更好的思想武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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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从小接触的名人传记足够给我带来最顶尖的思想,任何坏虫也影响不到我。
正为百毒不侵洋洋得意时,神经性想打电话来袭。
我不想给zjj打电话,怪事太多,安全考虑,他也没告诉过我他电话,更没让我打过。
有给他打电话的功夫,还不如认真看小视频,写写观后感。
而且,面诊。脸变宽变大,魔音也隐隐传来,一老年女子说,能看他的那个还搁方便面里?
哦,上帝救我。
丫的你们一帮这坏人,啥时候传魔音不行,非逮着个我自发热脸变形的时候。
这是让我不得不听信魔音嘛?
话说,如果信得话,我脸变宽变形乃是自发热,胃疼等疾病导致。
而让我生病的这些人是想让我窥探啥秘密,妈的这些人干啥的?
还一男子魔音说,这点放这儿是捉他。让他先把这点弄掉,再看看怎么捉他。
我没有窥探别人秘密的方法,也不想窥探。
只知道吃泡面伤身毁容,现在,调节整整一下午,嘴角那儿有神经动了下。
我脸颊就一阵轻松。
估计嘴角那里有根神经,可决定脸的形状。应该跟肺相连,经验之谈,肺决定脸型。
哪天,你发现脸臃肿痴呆,估计肺不好。
刚才嘴角被我一摁,脸又恢复宽大变形。那种特明显的,让人一看就不正常。
看来,对待脸部神经就不是不能用等同其他部位的方式。脸部神经脆弱敏感,极容易挤压坏。
接下来,少不了又一顿采取措施。
纵然疼得龇牙咧嘴,也要忍。该忍就要忍,乃生存之道。
又一次撕皮疗伤,给我下毒之人,心态估计是这样,这是他惯用伎俩,诡计多端,这么大毒都能解。
敌人的愤懑就是我的快乐,也不想想,不狠点怎么站稳?
不就治个病?
我这年龄,原本孩子一群群的了。这点撕皮疗伤小事算啥?
我倒真心希望刮骨疗毒之痛比生孩子的痛大上几分。
察言观色,不由诗兴大发。
我这伤,还不能好。一旦好,还从哪儿将病灶赶跑?
撕皮疗伤,只恨这痛为啥赶晚不赶早?
早让我知道,有这样一种痛,可以把病灶赶跑,该多好!
自娱自乐下,还挺有效果,心情大好。
不知不觉,已走在赶地铁回去的路上。最有可写性的就是那只橘猫。
实在没想到我妈会在路边等我,黑黢黢的路上,车来车往。
偶尔有霓虹闪烁,那五彩灯光也淹没在拿着喇叭叫卖的小商贩口里。
我仅仅想看下十字路口有无车辆,就发现那个穿着红色上衣的人就是我妈。
又惊又喜,实在没想到她会出来等我。
现在,天渐渐变凉。
街头多为年轻人,虽说零零后素质普遍较高,但对我妈来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也实在有些陌生。
跟我妈来到住所门口,那只橘猫就在不远处端坐。
不停祈祷,这猫千万别理我。我刚调节好身心健康。
果真,猫不理我。但狠狠撞击我的腿一下,就从我妈眼前走了。
还伸着爪子给我妈做一阶一阶上楼梯的示范,应该很可爱。
可惜,我不想见到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