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已经面向桂木,冲他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周围的嘈杂声低下来,跟在侍女后面的一众中年女性走上前,看了眼脸上双双挂彩的公子和散兵,开始给他们上药。
打过一架,为数不多的自由彻底告罄,公子盘腿坐在被彻底封死的房间里,不时看一眼对面的散兵和他旁边不认识的那人,可恶,一边接近旅行者,居然还跟别的人这般亲近……
散兵抬手摸了摸脸上包过绷带的牙印,冲一直怒视自己的公子翻个白眼。
城主府东侧绣坊,旅行者正努力吸气收腹,“是不是有一点,太紧了……我要不能呼吸了。”
“忍一下,不这样勒不出上半身的曲线。”
“我好像本来就没有那种东西。”旅行者欲哭无泪。
一马平川的胸口在衣服的堆砌下勉强有了点曲线,旅行者见大婶停手,总算能松一口气,他现在才知道,先前那条白色裙子根本不算什么,这种把一条巨长无比的布全部往身上裹的衣服才是真的折磨。
勉强收腹保持身形,旅行者微微低头让大婶帮自己盘发。
“听其他人说小姐今日的心情还不错,悄悄告诉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