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红红点了点头，这不是什么秘密，在涂山待得久的都知道。

“所以，你们天赋异于常人，尤其是感悟情力以后，更是会突飞猛进，比如你，竟然在短短百年达到了妖皇的层次，这在妖族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可是，红红，这股力量到底是来自你的修习还是苦情巨树呢？”

“若是来自苦情巨树，那么你的实力再强大，也终究会被苦情巨树所限制！”

限制？

缓过来的涂山容容和涂山红红对视一眼，尽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之色。

要说限制，现在的苦情巨树之下，正有一位实力强悍，但却被苦情巨树束缚的存在啊！

涂山红红艰难的点头，将自己的感悟告诉了翠玉灵。

“涂山一脉的力量多数来源于情力，爱也好恨也罢，亲情、友情、爱情，世间的一切情感皆可为我们所用，感悟的越深，力量也就越强大。这是规则！”

“苦情树的规则！”涂山容容补充道，聪慧的她好像抓到了什么。

“涂山一脉，直至今日，历经数任涂山之主，全是从苦情巨树上诞生的折耳狐妖，但无一例外，全部为情所伤，虽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是有的郁郁而终，有的步入歧途......”

每一任都是如此？

空气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哪怕以涂山容容的心性，此时也是面色难看。

她看了一眼涂山红红，语气尽量平静。

“姐姐，这会不会是一场试验？”

“那我们的归宿，也会和她一样吗？”

涂山红红沉默良久，这个她自然是凤栖，被镇压在苦情树下，一心求死，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苦情巨树的认同，逃离了涂山，现在不知所踪。

涂山红红有些动摇了，或许凤栖说的对，苦情巨树的规则或许真的有些残忍了，永恒无尽的等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是真的会逼疯一个妖的。

“这些还不确定，翠玉姐，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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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灵神秘一笑，指了指涂山容容和躺着的姜故里。

“因为，你不一样了，至少跟红红不一样了。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奇怪的感觉？涂山容容一愣。

“还真有，我体内的妖力一直在缓慢消散。”被提醒的涂山容容反应了过来，开始她没有在意，因为消散的能量不多，她以为是身体在被动的修复呢。

翠玉灵点了点头，“那就对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消失的妖力应该是进那小子体内了！”

“小故里？”

“没错，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还活着，他又不是东方月初，有遗传法力护体，还不是你的妖力在支撑他！”

人类可以使用妖的妖力，这她们可太熟悉了。

转世续缘！

可是，姜故里明明还活着，他们也没到苦情巨树下许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