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故里连连摆手，没想到涂山红红竟然这么客气，完全不像动漫里那么暴力嘛，果然，电视都是骗人的！

“人类的炼丹师是可以使用草药炼制丹药的，但是，这种丹药普遍效果不好，比起用妖的血液、筋骨甚至灵魂炼制出来的丹药来说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不过，你这药粉里面蕴含的能量，竟然已经超过了一些黄级丹药了，效果比我们现在用的肯定好上不少！你是怎么做到的？”涂山雅雅一般不怎么管事，但是涂山红红经常率领涂山群妖对抗一气道盟，自然是知道的。妖族其实也会使用一些低级的丹药，这些丹药多数只需要一定的妖的血液就行，所以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个，商业......”

“嗯？”

涂山红红撇了姜故里一眼，随手就是一拳，湖面惊起数丈的波涛。

果然，涂山红红还是涂山红红，我竟然觉得她温柔？

姜故里明智的咽下了没有说出的话，连忙改口。

“那是因为我的炼丹手法跟他们不一样，那群笨蛋竟然选择残害生灵这种手段炼丹！真是人渣！可耻，可恶，可恨！”

涂山雅雅在一旁狠狠的点头，看姜故里都顺眼了不少。

姜故里略微思考加上系统已经说过了，这个世界丹道残缺就猜的大差不差了。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一定很少提纯药力，所以才需要猎杀妖族。因为，妖族吸收灵气修炼，自然蕴含了不少的能量，而且提纯简单，其实用人也是一样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这样做罢了！”

姜故里握紧拳头，解释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堵得慌。丹道，本来就是为了帮助生灵减少修炼路上的障碍的，但是，这个世界的丹道竟然建立在屠杀生灵之上，这样的丹道无异于邪道，不甚至比邪道更加可恨。

“大当家，我来教涂山的人炼丹吧！”姜故里转头看向涂山红红。

“为什么？这是你的传承，更何况，你是人，我们是妖！”作为涂山之主，涂山红红自然不会随意接受一个人类的好意，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虽然她没有容容聪明，但是该有的谨慎还是要有的。

“丹道应该为众生服务，而不是屠戮众生！”姜故里目光坚定。

至于后面的问题，他选择抛给了东方月初。

“妖如何，人又如何？人虚伪起来，甚至还不如妖，妖要杀人会堂堂正正的告诉你，但人就不同了，他们总是会给自己找一个高尚的理由，然后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无情的嘲讽你，而你必须去死，不然就是罔顾人伦。”东方月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平静的述说着，但紧绷的身体，显得他并没有那么平静。

两人毫不畏惧的与涂山红红对视，这是一次机会，能够留在涂山的机会！

良久，涂山红红微微抿嘴，转身离开，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

“随便你们！不过，做生意要找容容！”她不是傻子，两人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她岂会不知？

涂山有了人类，或许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姜故里和东方月初相视一笑，姜故里并没有因为要和容老板谈生意而感到沮丧，他本来也没想过赚什么钱，他要钱的目的无非也是为了草药。

要是成了教导涂山炼丹的老师，他还会缺草药？

至于东方月初就更加简单了，他单纯就是因为可以留在涂山而高兴。

涂山雅雅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竟然看见自己的姐姐笑了，还是对人类！

自从姐姐和容容从外面回来后，可是很久没有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