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敬仍旧点了点头,然后冲漠北大王行了一礼,转身向营帐外走去。
沈苏木一手抓着漠北大王,一手拿着匕首仍旧抵着漠北大王的咽喉,在安子敬身后保持着约莫七八米的距离,一同往外走去。
走出营帐,往四周扫了一眼,显然,处处都是漠北的士兵。
不过沈苏木却一点也不害怕,无论怎样,她都可以全身而退。
只见安子敬向下面的人吩咐道:
“立刻去备一辆马车来,快去!”
接收到命令的士兵转头去营地的后方赶了一辆马车过来。
看这马车的外形和装饰,看来应该是漠北大王的座驾。
“安子敬,你来赶车,让其他人退下!”
安子敬冲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然后坐在了驾车的位置上,沈苏木也带着漠北大王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往外行驶了大约一刻钟后,沈苏木便已经看不见漠北大军的营帐了。
看了看旁边已经疼得已经昏过去的漠北大王,沈苏木又看向正在驾驶马车的安子敬,他的脸上仍旧只有死水一般的平静。
家仇?国恨?
哪一个更重要?
为什么这一切都要让这样一个年轻人来承受呢?
沈苏木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与感慨。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命运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无法回头,无法更改,更无法看清是对是错。
“安大哥,我拿了两颗解药,剩下的全在这个瓷瓶里了,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这句话,沈苏木将瓷瓶丢给了驾车的安子敬,然后一跃而下,跳下了马车,紧接着,便看见她身形一闪,往远处飞走了。
安子敬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转而想到过去,又恢复了平静。
随后,他转身看了看已经昏迷不醒的漠北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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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沈苏木运行轻功离开,约莫过了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