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越听越尴尬,索性和雷罡、雷秀离开,令小海在门外盯梢。
小海也是难熬,听屋里动静,他心痒难耐,总算等到后半夜,屋里两人终于偃旗息鼓。
可怜小海双眼憋得通红。
天蒙蒙亮时,马丹娜掀起沉重的眼皮。
酸痛顷刻袭来,让她发出软糯的呻吟。
昨晚的一切快速在脑中闪过,那些难堪的姿势,羞人的声音……马丹娜双颊又一次泛红,如同鲜剥的蜜桃。
侧头看见赤身露体的男人,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羞恼化作怒意。
怒而抬掌,欲要将之一击毙命。
在快要拍中陆离胸口时,马丹娜无论如何也拍不下去了。
胸中怒火告诉她陆离万死难辞其罪,可理智却在提醒她陆离纵死也不在此刻。
收回酸涩的胳膊,马丹娜转身去寻毛小方的命牌。
衣物散乱一地,别说命牌,就连毛小方先前给她的木牌都不知哪里去了。
马丹娜一边找,一边拾取衣物穿戴。
终于在桌子下面找到了毛小方的命牌,顾不得身体上的难堪,她欣喜出门。
刚一打开门就撞见守在门外的小海。
“小海?”
“马姑娘。”
看着小海一脸倦意,显然彻夜未眠,房里的一夜荒唐怕尽让其听了去。
马丹娜的双颊又红了几分。
眼下事急,她也顾不上这些。
“这是毛道长的命牌,你速速给他!”
说着,命牌就塞入小海手中。
小海当即狂喜,接过命牌就朝毛小方之处奔去。
马丹娜松了口气,转过身来,见一个人影站在身后,蓦的一惊。
原是陆离那个家伙,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件外袍,坚实的胸膛半袒,青紫的挠痕和牙印若隐若现。
“你什么时候醒的?”
语气严厉,可偏头的动作揭示了马丹娜的心绪。
“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马丹娜当即咬牙,恶狠狠的盯着陆离。
“你再鼓动唇舌,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哦?新婚燕尔,娘子何故谋杀亲夫?”
“往事不提,你在甘田镇陷害毛道长一事,就已是罪该万死!”
既然命牌到手,就不用再与陆离虚与委蛇。
不过她的伤还未好透,昨晚又那般,眼下她没有绝对的信心拿下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