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茶楼老板的话后,梁超陷入了沉思。
他观察擦鞋匠有一会了,不过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之处,擦鞋匠的生意不错,一上午有十多个客户擦鞋。
虽然离得距离并不近,但梁超通过望远镜,发现擦鞋匠的手法很专业,并不像临时上手。
“他每天都来这里擦鞋吗?”
梁超看了眼茶馆老板,随口问道。
梁超已经观察擦鞋匠半天,虽说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但茶馆周围任何一个长时间停留的人,都是他的怀疑目标。
老板思索片刻,低声回答道:
“那倒不是,平日里都是阿伟在这里擦鞋,这个擦鞋匠只是偶尔过来一天。”
“嗯?”
梁超闻言,眉头突然皱起,看向老板,沉声问道:
“大概是什么频率?”
梁超隐约中,好像抓到了什么。
如果这个擦鞋匠一直在这里,还没什么,但这个擦鞋匠偶尔过来,会不会是每次接头时,才过来的呢?
老板被梁超的目光盯着,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他一个小老板,何时见过梁超这种目光。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狼盯上了。
“问你话呢!”
梁超看到茶馆老板额头冒汗,腿已经有些发抖,甚至忘记回他的话后,不满地提醒道。
茶馆老板闻言身体一个哆嗦,咽了口吐沫,带着颤音回答道:
“小的真的不记得了……只知道平日里是阿伟在这擦鞋……听阿伟说,这个擦鞋匠偶尔会给他点好处……替他位置一天……”
梁超看了眼茶馆老板后,便不再理会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擦鞋匠正在给一位先生擦鞋,梁超拿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擦鞋匠。
这一次,梁超是把擦鞋匠当做红党来观察。
渐渐地,梁超的眉头逐渐皱起,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的微笑。
梁超知道,他终于抓到红党的尾巴了。
在把擦鞋匠当做红党来观察后,梁超终于发现了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细节。
擦鞋匠的目光,虽然一直没有主动看向茶楼,但他每次在来客户时,和客户走时,都会抬头看眼客户。
擦鞋匠抬头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茶楼的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