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当然有对本庭起诉的权力,但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
“本庭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纵使按照被告律师的说法,被告也是被上帝当成刀使,即使不能算作主责,也有次责的责任。”
这就是罪情的打算。
依照郑义的说法进行下去,即使只是次责,也是毁灭世界的次责。
所犯下的罪孽,够神乾死个十次百次。
郑义诡异的朝罪情看了一眼。
嘴巴微张。
使用者有罪而刀无罪,她认为自己会这么说?
忽然间,郑义嘴角翘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那她可就要失望了。
“罪情大人此言差矣,我的当事人怎么可以被定义为刀具?”
“首先我们要明白刀具的定义。”
“刀具是由材料打造而成的锋利物品。”
“我的当事人乃是血肉之躯,既非造物,也不锋利......”
没想到郑义居然当庭科普起刀具的概念。
这下让罪情直接卡壳,本来已经想好的话没有说出的机会。
郑义,根本不可能被她拉入自己的节奏。
“我这只是个比喻。”
“比喻?”郑义露出个痛心疾首的表情。
“法庭应该是庄重的地方。”
“您作为三大法官之一,更应该少用比喻,可能,也许这样的词汇。”
“现在您的所作所为,让我严重的怀疑您的专业性,同时我方对您的污蔑依旧保留起诉的权力。”
嘴上郑义说的话是越来越恭敬,但实则却在一点点压缩罪情的退路。
当初用来威胁堕懒的事情,此刻却在罪情的身上应验。
郑义或许没有可能百分百获胜。
但是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输。
若是罪情要继续下去,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罪情自身的罪过越来越多,她也会在律法的旋涡中越陷越深。
当初那些被郑义告上法庭的法官们,曾经也如同罪情这般不信邪。
如今看来,堕懒迅速脱身的做法,居然还略显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