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我们会有如此的缘分。”

“两次见面呐......”

释迦牟尼看着牧宇，嘴角的弧度还没有完全降下。

“上次的我，倒是看走了眼，你生来便不是成佛作祖的料子。”

一把将手中茶杯掀翻出去。

释迦牟尼不再看那洒落一地的血肉一眼。

“你已经站在了佛的上位，那么下一步，你想干什么？”

“下一步吗？”

听到释迦牟尼的询问，牧宇沉思了一会儿。

这个问题，他好像还真没去想过。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牧宇还有过回家的妄想。

但主神空间一句通关所有可能存在的副本，彻底将那个妄想打破。

至于后来，牧宇就一直帮助巨型企业降临新的分公司。

他在帮助巨型企业的同时，巨型企业也在帮助他。

已经不可能死亡的身体，横跨表里世界的产业线，甚至牧宇亲自见证了市场的建立。

市场在逐渐侵蚀这个受到污染的世界。

一种名为资本的秩序，在缓慢的吞噬着污染的疯狂和无序。

而除此之外。

实际上，就连血肉佛的制作方法，也是思玲猜想出来的。

直到现在牧宇都没有看到巨型企业的尽头。

但他却已经走到了佛的尽头。

“或许，我本来就没想在佛这条路上走下去吧？”牧宇苦笑了一下，开门见山的说道。

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走向何方。

“可是纵使你不想走，也容不得你不走啊。”释迦摩尼轻笑一声。

“你能见到我两次，绝不是巧合。”

“这证明你已经入了局。”

“什么局？”牧宇下意识问道。

释迦摩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是佛。”

“但是那个局，要比你我想象中更大。”

“以及，我猜出了祂的身份。”

释迦摩尼突然伸手指向远处的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仿佛也有所差距，仿佛回应般注视了过来。

“祂的身份？”牧宇奇怪道，“所以祂是谁？”

释迦摩尼神秘一笑。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