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三连询问,井边小次郎顿时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我……我……我不清楚,我接到命令就来了,其他事情我都不清楚!”
听着这番蹩脚的谎言,诸葛孔平面色难看。
一旁放弃抵抗的旗木不经意低下了鼻青脸肿的脸,右眼瞳孔中的符文悄然转动。
陈耀扬此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扫过旗木和井边小次郎。
那股时隐时现的窥探感仍然存在,但此时他更关心诸葛孔平提出的问题。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被窝里的毒刺要拔干净才行,不然恐怕会彻夜难眠。
隐藏起来的毒刺会生根发芽,容易造成更大的麻烦。
空气中陷入了寂静……
旗木卡拉米低下头默然不语。
哪怕是看起来最没骨气的井边小次郎,此时也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两人都清楚,这其中的情报关乎他们雾忍一脉的生存。
旗木和井边小次郎越是沉默,陈耀扬和诸葛孔平眉头皱得越紧。
王慧也知道这个问题的重要程度,自觉地带着诸葛小明和诸葛小花回到屋内,关上了门窗。
随着妻女避开,诸葛孔平果断施法,地面猛地蹿起粗壮的土刺扎入井边小次郎的体内。
夜色中再次传来凄厉地哀嚎声——
井边小次郎依旧没有吐露丝毫情报,于是诸葛孔平和陈耀扬将目光投向了一旁低着头的旗木。
没人出声……
一时间,夜色中两道凄厉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旗木和井边小次郎体内的土刺仿佛在生根发芽,不停地在身体内部膨胀、生长、缠绕……
这过程所带来的痛苦是极其剧烈的。
可两人死死咬着牙,脸上的青筋暴起,宁愿承受这份痛苦,却依旧对于这个问题保持沉默
陈耀扬和诸葛孔平对视一眼,眼神充满凝重。
先前旗木和井边小次郎尚且想要苟且偷生,可是问到这个问题后两人却好像齐齐换了一个人,变得……稍微硬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