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急了:“白晓堂,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回答。”
白晓堂眼角在跳,看向安欣:“这位是?”
“我徒弟,陆寒,你可以叫他陆警官”安欣走到他身前,“陆警官说的没错,对待你们这些社会名流,我们都很保守,不过我既然站在这里,说明我们手里掌握一定情况,不然也不会找你,希望白老板配合。”
“抱歉,我累了,如果你们有证据,随时都可以抓我,如果没有,我希望两位警官不要乱说,要是传出去对我产生名誉上的损失,我可是会告你。”、
对待高启盛那个疯批,白晓堂唯唯诺诺,可对待讲理的警察,很是从容不迫,一点不慌。
甚至大倒苦水,讲起这几年的行情是如何如何的不好。东拉西扯大半天。
安欣被气的不行,偏偏还拿白晓堂没有办法。
不过,他突然想到刚刚在楼下看到的高启盛,又想到白晓堂的异常,说:“刚刚我在楼下看到高启盛了,你们都说了什么?....白老板的商人诚信,不会只对我们有用吧?”
安欣自认说的很委婉,哪曾想白晓堂像是炸毛的猫,瞪着眼睛,眼珠子都红了。
就在此时此刻,要说白晓堂最恨的是谁,那无疑就是高启盛。
毕竟,老婆孩子还在人家手里呢。
可又能怎么办,关系不够硬,性格不够凶,瞻前顾后,被高启盛在自家地盘羞辱。
白晓堂感觉一阵阵气闷,郁气入胸,难受的厉害。
“白老板,配合警方行动,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希望你好好想想。”
白晓堂轻叹,苦笑一声:“两位警官,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到一点风言风语,可这种事捕风捉影,我哪敢瞎说,不然耽搁你们办案,这不坏事嘛。”
“你说。”安欣看了眼陆寒,示意让他拿笔记录。
“嗨~两位警官快坐。”白晓堂给俩人倒水:“听说五八村那边有个船坞,有一次还传出响动,有人说鞭炮,也有人说是枪响,可别管怎么说,那船坞废弃很久了,不应该有人才对。”
“我就知道这么多,其它的,我是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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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