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行,你去把门关了早点睡,明天咱们还要回去。”
“哦,好。”
张忠义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的确是喝醉了,如果真的让秦淮茹来给自己脱衣服那可就有点费劲了。
这边这句话刚刚的把衣服脱的放在一旁,张忠义就倒头睡着了。
秦淮茹看着睡着的张忠义,只能是把张忠义的衣服叠好放好。
这个是结婚这半年来,秦淮茹经常看到的。
张忠义这个人对衣服非常的爱惜,睡觉的时候衣服也不乱丢。
很快,她自己也把衣服放好,然后抬头吹熄了灯,钻入了被窝里。
一只手轻轻的伸过来,淮茹很自然的就把头枕了上去。
暖香入怀,舒畅。
只不过张忠义的酒味有点大,让淮茹有点受不了。
但是她把头一埋,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一夜无话。
早上,张忠义天还没有亮,他就有点不老实。
不过淮茹也没有去躲闪。
拿着手表看了一下时间。
淮茹就不敢睡了,她要起了。
张忠义也看了下时间,都到了七点 多了,这的确是有点起的迟了,于是两人一起起。
早上的屋内是真的冷。
在这个时候,张忠义才发现,家里的火墙虽然没有给人滚烫的感觉,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屋子里不至于太冻人,最少穿衣服不会感觉自己穿的慢屁股都冻着了。
秦淮茹叠好了被子,然后又扫了炕,才下来,张忠义则是穿好衣服,先到门外面去。
清冷的早晨,让人只感觉耳朵有点冻。
知道的人都明白,这是因为雪开始融化的时候温度降低导致的。
外面上了个小的,张忠义就跑回了家里,主屋这边人早都起来了。
屋子里热气弥漫,但是并不是热的,而是因为温度太低,蒸笼太大,里面有很多的水汽冒出。
张忠义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和秦淮茹父亲一起商量着他们几时搬过来。
搬家这个容易,村里有大车,到时候套个牛就行。
亦或者是套一匹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