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忠义把牛师傅送出大门外,正好看到了阎埠贵回来。
对方穿着清凉短袖,似乎是太热,走路耷拉着脑袋,晕晕乎乎的。
在来到了四合院之后,才正眼瞧人。
但是,因为没有戴眼镜,好像还没有看清张忠义,凑着脸往张忠义面前伸。
“二大爷,您这是?眼镜呢?”
“是张组长啊,唉!别提了,不知道是谁,我刚才过巷口被人撞了一下,眼镜掉地上了,我找到捡起来,人都跑了,也没有看清是谁,这不眼镜腿断了一根。”
阎埠贵心疼的说道。
“二大爷,您没有看清吗?”
“没有,对方速度太快,我没有了眼镜只能看个大概。能找到眼镜都是幸运,我在地上摸了半天呢。”
“二大爷,那您赶紧回去,要不你先用布缠一下,戴着去找眼镜师傅给您修一下。”
“张组长,您这个建议好,我赶紧回去缠一下,缠一下还能用。”阎埠贵把断腿的眼镜架在鼻子上,然后赶紧回家。
张忠义笑了一下,他就回去了。
这阎埠贵,之所以这么算计,还不是因为穷么。
一个人的工资养这么一大家,什么东西都要买啊。所以紧巴巴的,想要算计,这不他成为了四合院的锁门大神之后,是非常的积极。
到点准时关门,想要开门也容易,来点好处。
他甚至是在晚上关门的时候,拉了一根线到大门外,线的另一头在自己床头拴着一个铃铛。
他这么拼,还不是多弄点吃的,当个父亲,没有其他来路,只能是薅大家的羊毛让自己家的孩子不至于饿死。虽然谁家都不多余的,但是阎埠贵也只是弄根葱,分瓣蒜,得个土豆的减少自家开支。
对于父亲他够了,算计也成了本性,对于别人,他的确是只顾占便宜了。
当然那大家也不要笑话阎埠贵吃咸菜还论根,当你们当家长之后,就会知道养一个家是多么难。(当然如果很有钱,那就另当别论,咱描述的是个例)
回到家,张忠义和秦淮茹坐在屋内纳凉,在床上躺着歇一会。
“淮茹,你今天下午先闷一锅米饭,我给咱们割一点肉回来。”
“啊,忠义哥,咱们不是结婚的时候吃了涮羊肉吗?而且在村里办婚宴的时候,我也吃了好多肉菜,并不需要买肉吃啊。”
“这都几天了,你这两天消耗比较大,而我也是,我们两个都需要补补。”
秦淮茹听到自己消耗大,脸就有点红,而听到张忠义说到他,她就觉得的确是要给自家男人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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