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应该知道什么?我儿只是外出游玩,三日未归,本官查访后才知道他们被东方大人带进了府衙。”
“令公子外出游玩?”
东方宇疑惑的接了一句,随即转身问了下旁边的汪县丞,说:
“汪县丞,我记得秦公子的供书上,说的可不是游玩?”
“回答人,秦公子自述是追捕逃犯。”
汪县丞配合的说道。
“秦大人,您听见了,令公子是来青远县追捕逃犯的。”
“噢,是追捕逃犯,是本官记错了。”
秦都尉也不知道这孽子到底说了什么,只能先应付道。
“敢问秦都尉,令公子可有担任何职务?可有正式的调兵文书和搜捕文书?
这私自调兵的罪名可是不小。”
“这就不劳东方大人操心了,这是我们折冲府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知县来过问。”
“秦大人说的是,下官怎敢插手折冲府的事。
只不过秦公子在本官的辖区内,无任何文书,也无任何官职证明,就私自闯入村庄,打伤多人,这本官就不能不管了。
否则,本官这治下百姓,也会上告本官一个渎职之罪。”
东方宇仍旧不温不火的说,态度还是不错。
“不就是打伤人了么?又没死人,我们赔偿便是,为何东方大人一直将犬子关押不放?”
秦都尉进一步逼问。
“非是本官不放,是本官不敢。
大人说的对,如果是伤人事件,通过赔偿的确可以结案。
但是本案并非伤人如此简单,而是令公子损坏了不容损坏之物,并出言侮辱。
此案情重大,已经超出了本官的职权范围。
本官已经将案情向府衙禀报,须等府衙向刑部禀报,得到刑部定案后,才可定罪。”
秦都尉一直以为是小事,并没有太在意。
没想到案情直接通报州府和刑部,顿时也变得紧张起来。
“敢问东方大人,小儿损坏了何物?”
“一副题字。”
“何人所题?”
“这个恕在下官无可奉告了。”
东方宇态度还是挺好的说。
“那本官要见见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