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为堂堂一国之君,一再被伺候自己的人欺凌,历史上可不少见啊!
翌日。
魏驹一大清早就来到智氏进行拜访。
没有事先派人来通知拜访的事情,能够说明魏驹的心态有多么迫切了。
智宵早就猜到魏驹会来拜访,提前准备好了待客措施。
来智氏之后,魏驹一看受到接待的方式,哪能猜不出来智宵就等着自己过来。
“你我欲行大业,与国君纠缠……,是否妥当?”魏驹知道智宵在等自己,索性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大业?分裂晋国啊!
现在是春秋时代,大多数人属于单线思维,决定做什么事情,会显得更为“恩怨分明”一些。
说白了就是缺乏伪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会分得清清楚楚,做派上表现得始终如一。
只有极少数狡诈之辈会玩虚与委蛇,并且在春秋时代这样的人,他们往往败露之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魏驹是真的不理解智宵为什么要那么干,愿意过来亲自问,不是自己私下乱猜乱想,能够显示出真心想跟智宵共谋大业。
“你我绝无弑君可能,对否?”智宵问道。
魏驹皱眉说道:“自然。”
要分裂晋国是一回事,要不要弑君则是另外一回事。
当前不是以后,并非必须干掉一国之君才算瓦解一个国家,造反的事业也可以干得斯斯文文,乃至于明明在干造反的事业却是得到普遍的叫好。
智宵看到魏驹深皱眉头,知道不讲用意说清楚不行,继续说道:“君上非甘于寂寞之人,与其放任使他人有所机会,为何不由你我两家?”
搞了那么多事情的晋君午不可能真的完全躺平,当下不过是一种蛰伏状态,过一段时间极可能再闹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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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做点什么的晋君午一定会暗中接触卿位家族,不是没有可能与赵氏重新搞到一块,并且可能性显得极大。
以前赵鞅可以因为获得晋君午的支持夺取对外征战权柄,成为元戎之后的赵鞅再与晋君午进行配合,除了再次获取对外征战权柄之外,能够做的事情更多。
一旦晋君午支持赵鞅拿取对外征战权柄,可以想象韩不信根本不会挣扎。
如果让赵鞅与晋君午再配合一次,不会显得那么简单,该是没完没了的一再搞事,接下来智氏或魏氏要花多少精力来进行应对?
“于你我两家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使之全力恢复生产方为首要,然否?”智宵问道。
魏驹听着智宵的解释,眉头已经慢慢放开,颔首说道:“生产为重,自该如此。”
其实,魏驹已经猜到智宵主要是防着赵氏重新跟晋君午合作,想听智宵亲口说出来,再达到魏氏也能插一脚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