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父子离去。
魏侈和韩氏父子才凑上来。
“正卿,今日之事……”魏侈就想知道智氏是怎么会提前做准备。
智跞能说并没有提前察觉,带上智宵为了其它事情,到现在都还在惊惧智宵怎么能那么果断吗?
“稍有察觉,再则……不得不防。”智跞说道。
韩不信一脸阴鸷地接话,说道:“君上已无为君之德。”
这件事情在内战之初,该看出来的人早看出来了。
可是公正的来说,晋君午变成现如今那样,不是几个卿位家族逼得吗?
类似的事情不分对错,分的是立场。
几名卿位家族的家主,他们肯定不认为自己错了,哪怕感觉不太妥当,用一个“祖宗家法”来催眠自己,马上就又会变得理直气壮。
说国君不像个国君该有的样子,就是韩不信最大的指责。
诸夏这边,地位越高说话就会越加显得含蓄,表明了就是韩不信认为不应该继续让晋君午在位,是时候该换一位国君,偏偏韩不信含蓄的说出来,要让其余家族去操作和动手。
智跞和魏侈都听懂了韩不信想表达的意思,只不过两人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在今天,即便晋君午不是策划者,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等于晋国的所有臣子都陷入危险之中。
晋国历史上有不少国君死于非命,其实就是君主与贵族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