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宵能看出赵毋恤在幸灾乐祸之余,多少有点蠢蠢欲动,反问道:“毋恤静极思动?”
明明就是出现再坏的结果也是卫国承担,适逢其会的赵毋恤想抓住机会插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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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宵当然不会让赵氏插手卫国的事务,要不然就等于是将卫国的控制权拱手让赵氏介入。
所以,智宵不等赵毋恤回答,又说道:“赵氏当前并无邦交之国,毋恤确实难有历练之处。”
智宵在对上赵毋恤时,从来不会给予任何占便宜的机会,一旦赵毋恤想要用语言挤兑,反正就是怼回去。
跟往常一样,赵毋恤被怼得脸色一阵变幻,勉强地笑了笑不吭声了。
作为旁观者的魏驹心里大乐,想道:“一次又一次,赵毋恤每次都要凑上去,占不到便宜还反要被挤兑,何必呢?”
智宵也就让赵毋恤和魏驹留在营地,自己则是带上八百士兵往战场赶。
在智宵离开之后。
赵毋恤主动来找到魏驹,满脸不忿地说道:“宵如此霸道,驹为何能够忍受?”
魏驹露出了茫然的表情,看上去想不出智宵有什么霸道的地方。
得到这种反馈的赵毋恤只好讲得更直接一些,说道:“我等定然早于智宵先为卿大夫,怎可事事遭智宵压制。”
魏驹不茫然了,直接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他们成为卿大夫的前提是在卿位上的父亲死亡,对吧?
那样一搞,变成赵毋恤在诅咒赵鞅、魏侈会早死了。
赵毋恤并不觉得说错什么话,他们赵氏根本不在乎那些,还在等着魏驹给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