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理不在邯郸氏这一边,尤其邯郸午将舅舅中行寅牵扯进来,又给拉上了范吉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偏偏范吉射的父亲范鞅在世时不止一次欺凌赵氏,赵氏与范氏的矛盾本就挺大,轮到范吉射成为范氏之主竟然还敢继续招惹赵氏,甚至可以说是在侮辱赵氏,可想而知赵鞅会有多么愤怒。
“中军佐……”范吉射刚开口,下一幕发生的事情让他愣在当场。
本来屈膝跪坐的赵鞅站起身来,先是冷笑了几声,再做出一个拂袖的动作,一语不发地迈步离去。
范吉射等赵鞅离开,恨恨地说道:“如此跋扈……,必有其殃!”
全程看戏的智宵低下了头,脸上出现了嘲讽的表情,随后眼角余光察觉到智跞站了起来。
“我尚有要事,且先告辞。”智跞说完摸了摸智宵的脑袋,示意该走了。
有是非观的话,谁都清楚范氏与中行氏错了。
今天,范吉射和中行寅无非是想压服赵鞅,对赵氏内部的事情强加干涉,到底是谁在嚣张跋扈呢?
来到府宅的门前,智宵要扶智跞上车,智跞先上车再顺势把智宵拉上去。
“今日之事,有何感想?”智跞问道。
智宵答道:“邯郸午必将死于非命。”
智跞笑了,对智宵的回答无比满意。
可不是吗?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邯郸午竟然让外人插手宗族事务,赵氏能忍住不算账,邯郸氏也要遭受世人唾弃。
一个遭到世人唾弃的家族,日子能长吗?
智跞又问:“我家应当如何?”
智宵应该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