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朕这两年很累,皇爷爷年迈体衰,朝中事务纷杂,压得朕都快喘不过气了。很难挤出时间像咱们这样自家人坐一起喝喝茶。”朱允炆叹口气说道,语气中尽带疲惫之意。
“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我们理解,只恨不能为皇上分忧。”朱高煦忽然道。
“哎,兄弟到底是咱们自家人,不像那些臣子,每日想着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口口声声称为君分忧,我看啊都是为君添忧。”朱允炆接着话茬道。
朱高炽此时心里大骂自己的弟弟,他是多么想把朱高煦的嘴封住,不过在这个地方显然他不能有任何动作,只能祈祷朱高煦不要再说话了。
“你是皇上,他们还敢不听你的,要我说啊,谁敢炸刺你就弄他。”朱高煦道。
“这话听着解气,哈哈。”朱允炆笑道。
“皇上恕罪,朱高煦只是一个莽夫,莫听他胡说。”朱高炽坐不住了,忙打圆场道。
‘这个蠢货,人家话里话外都是再说燕地,再说自己的爹,你倒好,上赶着让收拾你爹,要是爹在这里,早都恨不得大嘴巴子抽你了 。’朱高炽心里暗道。
“都说了不要拘束,咱们自家人,还一口一个恕罪,你们哪有罪。我看啊,高煦说的不错,君有君威,臣有臣规,炸刺的还是要敲打,要不然还以为我朱家人好欺负不是。”朱允炆说道。
“就是,大哥你也太荪了。皇上,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平常就这样,一遇上个事儿愁的不行,顾头顾尾的。”朱高煦很激动,想不到朱允炆跟他竟然是一个想法。
一时间,除朱高炽如坐针毡,不停地擦着冷汗外,其他二人与朱允炆相谈甚欢,甚至还以茶代酒,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