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元军先锋托尔太在宣府城下叫阵。
“明军狗贼,可敢出来与爷爷一战!躲在这个石头洞里干什么。”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爷爷吗,今日爷爷们就站在你面前,怎么成了鬼子孙了。”......
一声声叫骂回荡在宣府的城墙边,守城的士兵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他们追着这帮元狗在草原荒漠中东奔西跑,那时的他们如丧家之犬,此刻却耀武扬威的对着自己狂吠。
朱棣与傅友德,一个天天听着糙话长大,一个天天说着糙话变老,他们谁都没有把元军的叫骂当做一回事,用充耳不闻形容再贴切不过。
倒是谷王朱橞,听得呲牙咧嘴,他看不惯下面元军的嚣张气焰,多少年了,他们几时让人家堵到门口骂过,向来都是自己跑到元军的地盘上撒野。
“四哥,让我做个先锋,去会一会阿鲁台。”朱橞请求道。
朱棣笑着拍了拍朱橞的肩膀道:“怎么,这就已经沉不住气了?只要他们嗓子不干,就让骂去,骂又骂不倒城墙。”
“谷王殿下,稍安勿躁,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等时机成熟,到时候好好教训阿鲁台。”傅友德笑道。
朱橞听到主副将都这样说,虽有不甘,却也只能作罢,只是听着城外那叫骂声,心里不是滋味。
“将军,依我看咱直接攻城吧,那朱棣被我那么骂,都吓得不敢出来,一个皇帝的娃娃,想来也没有多大能耐。”托尔太由于骂的时间长,嗓子干痒,拿起桌上的羊皮水囊喝了一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