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节好歹是有家传绝学的,他立即过来给梁兴扬把脉,脉象上什么都察觉不出来。
他想了想,拿出一个法器,是一个金属所制的耳朵,贴上梁兴扬的丹田,不一会儿,这个金属耳朵变红了,他就拿下来,贴上自己的耳朵,听了半天。
听完之后,李知节对田星灿道:“田小姐,无妨。大帅是有大命运、大气运之人,虽然这伤很怪,但没有大碍,可以很快复原的。咱们让他静养就好了。”
说罢,他喊来士兵,将梁兴扬抬到了床铺上。
田星灿问他,梁兴扬究竟是什么情况。
李知节神色凝重道:“可能是白云老道的秘法,传说中的道心种魔大法。我知道大帅当初曾经拜在白云门下,可能他做了手脚。不过这魔根不深,应该没有大碍。”
“不过,这道心种魔大法,传闻可破人根本,杀人于无形。我也不敢确定大帅一定没事。”
补充了这句话,田星灿的心又揪了起来,但大家都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祈祷。
此刻梁兴扬的元神被一股能量扯了进去,沉浸到他的丹田,里面一个黑黢黢的魔影。
“呵呵呵,本魔尊被唤醒,你就送上门来,还不过来乖乖受死,做供奉本魔尊的养料?”
梁兴扬察觉元神与肉体失去了联系,知道无法汲取天地元气来对抗这个体内的魔影。
但他丝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