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为国牺牲,在下佩服!”梁兴扬充满敬意道。
“我李家与龙脉牵扯太深,因果纠缠,实在是无法脱身了。如今大明国运渐渐式微,我只有一子,实在是怕国破家亡,李家从此绝祀啊。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李子风道。
“李监副但说无妨。”
“能否将我儿子李知节带在身边,我只求他能得到大气运者庇佑,一生平安即可。”
说着,李子风手一挥,一个光圈闪起,一个二十来岁的帅哥走了进来,对几人行礼。
帅哥一笑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在下李知节。只要有在下,保管好事连连。”
“有趣有趣。”田星灿听李知节说得幽默,顿时感了兴趣。
梁兴扬笑着道:“不知李兄弟如今是何修道境界?”
此时李知节已经自己去拿了一杯茶,坐到了蒲团上,抿了一口道:“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平生既不好修道,也不愿考功名,只好读书做圣贤。”
梁兴扬奇道:“哦,修道世家子不修道,也不考取功名,只自己读书,怎么做圣贤?”
“死读书自然不能做圣人,读书是为了做圣贤打下基础。太平盛世是我的悲哀,乱世沉浮才是我施展抱负的舞台。我父亲希望我平平安安,但我却觉得找准大气运者得庇佑,不仅要顺应时势,更要驾驭时势。”李知节道。
他又接着道:“我平生爱读兵家、阴阳、纵横、法家、杂家各类书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