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的名字一定是叫田星灿。”梁兴扬不假思索的轻声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田大小姐有些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
“因为你的双眸就像满天星河,灿烂夺目。”梁兴扬说起这个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其实他早就听田尔耕说过,因为他以前就想有个女儿,名字都想好了,他穿越过来之后给“女儿”改了名字,就按照他以前想的名字,叫星灿。所以梁兴扬早就知道了,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田小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与梁兴扬拉开了距离,不敢看他。
“我来作一首词吧。”梁兴扬道。
他没有再看着田大小姐,而是极目远眺,缓缓念出这首词: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
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听到这首词,大家都沉默了,即使是不懂词的人,也会被这深邃的历史感和辽阔的时空感所触动。
“换了人间,真是磅礴大气。这首词有名字吗?\"田大小姐又靠近过来问道。
“还没有,词牌是浪淘沙,名字我还没取。“梁兴扬有些无耻地答道——因为这首词是伟大的毛主席所作,被他盗用了。
”以浪淘沙这个词牌名作的这首词,贴切又应景,还真是难以取名呢,怕狗尾续貂。“田大小姐有些纠结道。
“就叫它:浪淘沙·星灿碣石吧。”梁兴扬笑眯眯道。
“你这人,不跟你说话了。”田大小姐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白里透红,阳光映照之下,脸上细细疏疏的绒毛反射着可爱的光。
可她终究没有走开。
风渐渐凉了,大家都纷纷回舱休息,伙计们也找了个安全的地方下锚停船,虽然有海图,但晚上行船不安全。
回舱时,田大小姐抢在梁兴扬前面,声音低低的道:“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星灿。”也不管他听没听到,一溜烟就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