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真不是人!”梁兴扬听得义愤填膺。
“魏阉真该杀。”皇后娘娘也道。
“魏阉祸乱朝政,引得天怒人怨,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在下受东林魁首钱牧斋所托,进宫保护皇后娘娘,对付阉党,职责所在,必将不负所托。”黄宗羲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钱牧斋是谁?”梁兴扬有些好奇。
“钱牧斋乃是东林魁首,江南名仕。他是万历三十八年探花,苏州府常熟县鹿苑奚浦人士,大名钱谦益,字受之,号牧斋。”黄宗羲恭敬道。
“哦,原来是钱谦益啊,有个典故说他水太凉。”梁兴扬有点兴奋道。
“什么水太凉?”黄宗羲摸不着头脑。
“啊,没什么,没什么。那咱们怎么行动呢?”梁兴扬发觉自己说漏嘴,赶忙演示过去。
“本宫以为要以攻代守。三日后,咱们以向皇上请安的名义要求觐见,如果魏阉以武力阻拦,咱们就打进去,不必害怕。”皇后娘娘道。
“对,咱们就打进去,没啥可怕的。”梁兴扬道。
“启禀娘娘,咱们人手不多,似乎有点独木难支的危险。”黄宗羲道。
“这个不必担心,三日之后,朝堂诸公也会施加压力。”皇后娘娘信心满满。
看来身为皇后,也有一帮大臣的支持,手中有一定权力,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然在历史上这位张皇后多次得罪权势滔天的客氏和魏忠贤,却始终没有被谋害。
皇后娘娘又道:“二位,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切记不可有第五人知晓,三日之内,还需两位通力合作,本宫安虞全托付给二位了。”
侍立在皇后身侧侍立的徐尚宫开口:“送客!”
两人赶紧表忠心、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