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记不太清了,当时好像是有个人拿着候将军的令牌,让我们出城的,我也很奇怪那人竟然能出现在军中。”赵括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嘶,能持着侯君集的令牌从军中调出人马?等等,不是只认虎符不认将吗?侯君集是怎么做到用令牌就能调走兵马的?他就不怕陛下砍他的脑袋吗?”
“这小的就不清楚了,小的们也只是被候将军安排在了右卫军中,其余的一概不知。”
“好了,本大人也不计较那么多了,这就给你把伤治疗一下,早知道就不打那么狠了。”张衡说着就要给赵括脱掉衣服帮那他治疗伤势。
“别了,大人,还是小的自己脱吧,大人您给小的脱衣服,小人可受不起啊。”
“那你动手试试,你要是能脱得下来,我算你牛皮。”张衡说着不屑的眺了赵括一眼随后又说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赵括不信那个邪,解开了衣带说着伸手就要去脱去袖子,一阵钻心的疼痛,直接让赵括停下了他的动作。
“我都说了,你这就是不听的后果。”张衡看着龇牙咧嘴的赵括没好气的说道。
张衡对外头的兵士喊了一声,叫他们多放几个炭盆进来,不然就算他脱了衣服治疗好了骨伤,也得受了风寒。
不一会儿,张衡把赵括的衣服脱掉之后让他坐在了炭盆附近,随后检查起了赵括的伤势。
“比我想象的还好上一些,只是伤了并没有断,而且没有伤到肺部,处理一下就好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恕小的有伤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说着赵括就要下跪,但是张衡也不敢用手去搀他,怕一搀这赵括又要再呲牙咧嘴一次。
“别动,听我的,不然你又得遭罪。”说着张衡从系统空间取了一些纱布和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帮赵括包扎了一下。
“行了,你先休息一晚,明日找辆马车,你就坐在马车里吧,你现在这样可不能骑马的,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事急从权,先凑合一下吧。”说着张衡就离开了帐篷,回到了马车里。
张衡在马车里仔细想了想,为什么这个侯君集敢这么大胆,私自调兵,自己也没有说把侯君集得罪到这个地步吧,这真就是不死不休了。
张衡小声的嘟囔道:“特么的,侯君集这个老博一,特么的劳资酒馆第一天就派人来捣乱,甚至还不惜杀人来栽赃,看来这次必须给你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