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把太子、娘娘给弄丢了,咋说呢?真不好意思。
“哎呀!二位王爷要是早到三天,二龙山不会失守,太子娘娘也不会失散,妖道施法就不能成功,这是天意,必定的劫数,无人能解,不是人力能为,这是殿下该遭受的磨难,这灾害一定临到。”林逊说道。
他还是快人快语,先打破僵局,也只有他敢说,其他将军跟着附和。
林逊就把前两天,妖道怎样用妖法打仗,阴兵攻打进山,到了山中,众人下了船逃出山寨,进入扬子江,追兵被大水阻隔,没有船只,没有继续追杀,太子和娘娘的船桅杆断裂,天各一方,等等,无论巨细,都一一说清楚明白。
龙夫人听了,长叹一声,恨恨地说:“妾一听闻太子诏书,就曾经劝王爷,让妾先独自驾云先到二龙山,和妖道先大战几个回合,见个高低,无奈王爷不准妾说话,所以误事了,失去了宝贵的机会,王爷也有责任,难辞其咎。”
龙千岁唏嘘不已,一声长长的叹息后说:“万万没想到妖道竟然如此厉害,真是心急攻征。孤只晓得夫人是女流之辈,独自驾云,孤实在放心不下。这是孤的过错,惭愧惭愧,实在有罪,实在有罪。”
这一天,两位王爷自己恨自己,自责不已,哀叹自己因为天高路远隔山隔水不能立马保驾,对太子进行拯救和保护。
当天夜里,两位王爷将所带兵马共计十万,拨归大营,大摆筵宴,盛情款待二位王爷。
龙夫人自到后堂安顿,众兵丁也得到了美食,参加筵宴,得到犒赏。
不说二龙山那里安顿,单说太子留在一艘孤舟之上,被大风浪推着漂流而去,一天又一夜,海风慢慢平息,风平后浪静,船顺着水漂流,他才神魂安定下来。
抬头就向船舱舱口一看,只见有很多来来往往的商船。
太子心想,不知道现在船漂流到了什么地方?前后左右都不见兵船一艘,想必这里并不是二龙山地界了。这样漂流,不知道有多少路程了,距离二龙山有多远呢?这样的船无帆无舵,顺水而行,不知道漂到哪里,漂到什么时候?
他越想越担心,止不住就大声呼救起来。
他呼救之声刚落,就惊动了本地的头号富翁,他正在船上,准备去收取租金。
听到有人呼救,就从船舱里面走出来,一看,就看见一艘大船,船体十分高大威猛,像是指挥官坐的船,十分壮观,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就是没有船桨和船舵,像是顺水漂来的,于是就招呼水手用铁钩将那大船搭牢,不让继续漂流走了。
太子一看有人搭船,心想有救了,但是还需要观察。他这个人一脸都是胡须,年龄在六十上下。
富翁开口就问道:“你这个小小少年,为什么独自一人坐这么大的一艘船,奇怪的事,这么好的船竟然没有船桅杆,也没有舵,没有水手,像是什么人都没有一般。成了甩手掌柜的。这是什么缘故?”
“哎呀,多谢老伯搭救!小子是山东青州府的人,因为朝廷打仗,兵荒马乱的,本来想要躲避战火,躲开这场灾殃,却万万没想到会被山贼抢劫了大船,结果,半路遇到大风浪,从来没见过的,然后就将折断了桅杆,桅杆倒下,打落了水手到水里,生死未卜。幸运的是我没有被打落水中,因船桨船舵都损坏遗失,没有船帆,也不懂驾船技术,没有工具可用,结果流落此地,恳求老人指示搭救,再造之恩,正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太子说道。
“哦,原来如此!难怪你坐这样的船呢!这个地方是济南府历城县,老朽姓冯,名周安。在收取租金路上,老朽看见你这个少年人才出众,一定不是下等人。如果不嫌弃,就到寒舍暂时留下,然后差遣家仆去到青州府打探打探消息,如果确实平安无事,再动身回去,不知道尊意怎么样?但说无妨!”冯周安说道。
“员外考虑周全,多谢员外伸手搭救并收留安顿,感谢不尽,恩德如天,员外的恩德,没齿难忘!日后一定重谢。”太子说道,非常高兴,觉得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真的要感谢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