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就将五百匹战马全部赶回了山寨中,壮大了实力,然后又去山下挖坑,将战死的士兵登记,然后埋葬,阵亡的约有一百多人。
胡猛彰和林逊凯旋而归,到了山中,进入中堂,在中堂焚了香烟,列上林国母、太师牌位,然后将鲍成汉押上中堂,宣读罪状,祷告一番,将其一刀两段,然后进行祭祀。完成后,将鲍成汉的人头悬挂在外山人来人往的集中热闹的地方。这件事按下不表。
再说逃回去的士兵,立马给钟奸相禀告了案情,朝廷里的钟奸相听说此事,惊恐万分,转而心头怒火熊熊燃起,立马吩咐士兵归队听候调遣,他在心里琢磨:怪不得一直捉拿不到林逊呢,原来这小子躲进了深山,和胡猛彰狼狈为奸,在山洞里躲藏,这山洞就在湖广长沙府,难怪找不到他呢,到如今已经知道他的下落了,那么说,只要知道在那里,就好办了,想必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挪动地方,料想那山也不大,将山包围起来,他就插翅难逃了,只是可惜了鲍成汉死早了些,不该硬碰硬,应该先逃命,怪他不够聪明。
第二天,上朝后,钟奸相就出班启奏道:“臣有奏:前段时间,皇上下旨命镇国将军前往湖广购买战马,已经买到了优良的战马五百余匹,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走错了方向,误打误撞到了铁球山,被林逊和胡猛彰二贼撞见,二逆贼藏匿在铁球山,占山为王,鲍成汉将军寡不敌众,被二逆贼抓获,并枭首示众,将陛下的优良战马五百余匹全部抢劫进山,据为己有,他们在铁球山占山为王后,不断招兵买马,壮大势力,已经成为地方一大匪患,祸害乡民不浅,不知道圣上的意思如何?对待此二贼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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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听,立马愤怒,吼道:“真是欺人太甚!这林逊真是凶暴之徒,乱臣贼子,逮到他,罪加一等,严惩不贷,竟敢杀害朝廷命官,抢劫皇家战马,要立即征讨逆贼,剿除净尽才行,现在不除,等到他羽翼丰满,成了气候,恐怕就难以剿灭了。不知道朝中有谁能挂帅征伐逆贼,可以一举成功?”
“现在有京省提督车骑将军钟全越,这个人是良将之后,智勇双全,文武兼备,有勇有谋,只要让他带兵讨伐逆贼,一定能够马到成功。”钟奸相说道。
“钟爱卿,朕今命令你挂帅兴师,前往铁球山讨伐林、胡二贼,你要谨慎行军,务必要将二贼活捉回来,然后朕会论功行赏,以此来报答爱卿的立下的汗马之功。”皇上说道。
忠将军领旨谢恩,这一天早朝就说这件事,其他文武百官没事启奏,皇上退朝,各人回各自的府衙。
不说别的,单说这钟全越,点起了精兵五万人,三万粮草,暂且屯储在教场当中。
然后,他退回了内衙,在书房里,有夫人来迎接,然后夫妻相对坐下,钟全越就将这事,行军打仗剿匪说给夫人听。
“夫人,以前下官奉旨外出去巡视边关,不在朝廷。没想到林太师还有国母林后全都被害,想起来令人伤感,嗟叹不已,下官这才回来,还没到两个月,就又要兴师出门剿匪。”
“哦,这是怎么回事?”夫人问道。
“身为臣子,君命不得不听,要不然就是抗旨不尊了,要掉脑袋的。但是,要听君命,也要看看事情的来龙去脉。那鲍成汉是奸臣,朝野都知道,奉旨前往湖广买马,没想到他阴奉阳违,买马就买马,竟然去了林逊的老家,去找林母。想要抓住林母,就好抓林逊,因为林逊是孝子。他没有抓住林母,走到铁球山,遇到了林逊,想要捉拿林逊,谁知道被林逊给杀了,悬头示众,到如今,钟奸相启奏君王,推荐我出兵征讨,命令我挂帅征伐,捉拿二人,事到如今,下官只有辞别夫人去完成这个公差了。”钟全越说道。
“将军,你是英雄人物,名声显赫,所以皇上才用你去剿匪,妾身以为,那林逊和胡猛彰不是土匪,林太师和林国母都是忠贞之人,全国朝野百姓都知道,却惨死在奸臣之手,幸亏公子林逊逃了出去。现如今,依据朝廷的意思,还要追杀,将林逊斩草除根,这就有些过了。如果将林逊捉拿归案,就有可能将林逊处死,像林太师和林国母一样。林逊一死,林家就断了香火。那么,再无林家为国效忠的说法了。可惜了断绝林家香火。还请将军好好考虑,多加裁夺。”夫人说道。
“夫人有所不知,这是君命,君命不可违。更何况,如果下官不领旨,就是抗旨不尊了,更何况奸相一定会设计陷害,好好计较一番。先莫慌,夫人,下官带兵到了铁球山,会随机应变,不必担心,且请放心,今天暂且告别了。”钟全越说道。
说完,立即离开,赶往教场。然后祭旗,三声炮响,五万精兵出城踏上征程。
连续过了几个月,钟全越带着五万精兵才到了长沙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