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将治玉温生拉硬扯,拖进公堂,跪在堂下。
“你这狗奴才!为什么不遵纪守法?偏偏召集一些党羽来打劫皇杠?快点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如果抗拒不招,小心你的皮肉。你说,你抢得的赃物放在何处?党羽有几人?现如今党羽在何处?你都要老老实实交代,如果你有半句假话,半句支支吾吾,左右,准备好夹棍伺候。”杨爷说道。
“青天大老爷啊!小人世世代代都是书香门第,家住在南阳府新野县,平生也从不作奸犯科,没有进过衙门,没有告人家,也没有被人家告。何况今天去打劫皇杠,这样的事是惊天大案,小的怎么敢去犯罪呢?青天大老爷,要给一个证据,千万别诬告小的啊!”治玉温说道。
“我来问你,你打算去哪里?”杨爷问道。
“小的要去山东登莱衙门,去见兄长。”治玉温说道。
“你兄长在道署做什么?”杨爷问道。
“在署道中作为幕僚。”治玉温说道。
“哎呀!你这个狗奴才!自己明明就是江洋大盗,却装作好人,卖弄斯文,欺哄本府,其实,本府早就知道你要去山东,就看你老实不老实,你去山东,哪里是去找署道中的幕僚兄长,你是去山东召集党羽,前来打探。幸亏本府早就得知了消息,清楚了你们的计划,不然的话,本府的前程,乌纱帽就要摘掉,说不定,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统统都将葬送在你的手里了。废话少说,左右,把这个不老实的狗奴才好好夹一夹,看他还骗人不骗人!”杨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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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答应一声,就立马开始给治玉温上了夹棍。
慢慢用力,治玉温哪里受过这个苦?把他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
“狗东西,现在你的同伙,大头山霖也在这个地方坐牢,正在候审,你还要狡辩吗?左右,将山霖带上来!”杨爷吩咐道。
衙役立马去到监狱,将山霖给提上来候审。
狱卒将山霖提出来,交给衙役,衙役将山霖带到公堂之上。
山霖到了公堂,习惯性地一跪,这里他已经很熟悉了。他头低着,偷偷地看看那治玉温,心里想着怎么应对,又想起来了徒弟郝阿牛说的话,将治玉温的相关信息记在心里,又想了想,怎样应对。
治玉温蒙在鼓里,完全被动,不清楚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山霖,你是否认得这个人?”杨爷问道。
“禀告老爷,这个人就是烧成灰小的也认得,他就是治玉温。他是我们的头头,就是他召集小人去打劫皇杠的,从谋划到实施,我们天天在一起,咋可能不认识他呢?”山霖说道。
治玉温一听,觉得非常奇怪,这个人是谁?他怎么认得我呢?真的不可思议!
他正在想,杨爷转过来问治玉温道:“治玉温,你可认识这个人?”
“禀告老爷,这个人小生不认识。”治玉温说道。
杨爷还没说话,山霖抢过话头对治玉温说道:“大哥,你真的是负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