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说话,突然有门公来报告说有圣旨到了。
原来是太监冯顺领来圣旨一道,寿礼有十二色,前来拜寿。
唐律连忙命令摆香案,然后跪下,听宣读圣旨说道:“耳目官唐律,乃是皇考恩官,保驾三朝元老,匡扶江山社稷,真真实实有功之臣。今天,恩官寿诞之日,朕特命司礼太监冯顺携带圣旨到寓所,赐给恩官龙凤烛一对,大红五爪蟒绣龙袍一件,寿面千条,寿膏成盘,寿桃两盒,钦此谢恩!”
唐律叩首谢恩完毕。
冯顺说道:“唐老先生请坐,等咱家给老先生拜个寿。”
“千岁,这个,这个,唐律实在不敢当,不敢当!”唐律连忙说道。
“咱家是奉旨而来,代替圣上拜寿的,怎么敢抗旨不尊?老先生坐好了!”冯顺说道,然后就跪下,唐律见状,也连忙跪下,对拜四拜,
拜完之后,旁边走过来了郎舅二人,齐声说道:“老千岁在上,晚生们也要拜一拜!”
“不敢,不敢!唐老先生,这二位是什么人?”冯顺问道。
“老千岁,这是我的过继来的小儿子,前科才入的贤书,这是小女婿段吕,是先皇的榜眼。现在告养在家赋闲。”唐律说道。
“哎呀呀!原来是这样,一位是天子的门生,一位是一榜的春元,今天有幸相会,失敬失敬了!”冯顺太监说道。
唐律吩咐中厅摆酒宴,然后让戏班子上台唱起来。
此时,门公来报告说道:“禀告老爷:各位功勋千岁们来送寿礼,亲自来拜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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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有请!”唐律吩咐道。
冯顺立即起身要告辞,唐律留他留不住,他执意要走,唐律只有送他出门。
等送走了冯顺太监,唐律转回去,接待来贺寿的人,多是蟒袍玉带,进厅拜寿。
唐律再三不敢,各人都说道:“本藩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和五军提督,总兵以及各个武职来拜寿的。不要责怪!”
“岂敢岂敢,不敢责怪,只是情谊太重,怕是承担不起。既然承蒙列位千岁光临,老夫特地准备了水酒一杯来奉献给诸位千岁。”唐律说道。
他们按照自己的官阶大小依序坐下。
唐律又请提督和总兵到西厅就餐饮宴。
宾主正在应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门公进来报告说道:“郑太师送礼前来!协同各位大人、五府六部、九卿四相各个文官前来拜寿。”
唐律一听,连忙出门迎接,带领到东厅依序落座,饮宴招待。
都是九卿六部、翰林科道。
“唐老先生,老夫奉旨协同列位来给老先生拜寿,请老先生上坐。老夫好行上拜之礼。”郑驹章说道。
“岂敢岂敢!”唐律说道。
“老夫是奉旨行事,并不例外,圣上有旨意,要求文武臣工向老先生拜寿,老夫怎么敢违抗圣上的旨意呢?如果有人参奏说老夫抗旨不尊,那么,老夫就有杀身之祸了。唐老先生是不想看到老夫这个结果的吧?”郑驹章说道。
“既然承蒙恩典,那就一般行礼好了,不过分就行了。”唐律说道。
于是,郑驹章就带着各个官员一同跪下,向唐律行礼,唐律也连忙跪下进行还礼。各个官员拜完了,唐律说道:“请老太师和诸位大人,到那边奉上一杯水酒,休息休息看看戏吧。”
“多谢多谢!”众人说道。
当时,同时有三个地方一起饮宴,三处同时唱戏,鼓乐喧天,笙箫动地,声音直达天庭好不热闹。唐律忙前忙后,为大家服务,不像是寿星,倒像是服务生,又像店小二,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