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真是一言难尽,从鬼门关上走了一趟,有惊无险!”程舜说道。
二人正在谈话的时候,许虎来了。
行礼坐下,继续聊天。
“妹夫受惊了!”许虎说道。
“呵呵,舅舅,为臣理当如此,没事没事。有舅舅及时伸手相救,为臣捡回一条性命,这都是舅舅的功劳。”程舜说道。
“好一个理当如此!侍女们,备酒,为妹夫压压惊!”许虎笑道。
没过一会儿,酒席备齐,安排已定,二人对坐,饮酒闲聊。
“妹夫你去见驾,万岁怎么说的?”许虎问道。
程舜就将金銮殿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妹夫,你既然降职为理刑,去京城之外的襄阳担任职务,想必你也了解了,直接去上任即可。有什么问题吗?”许虎问道。
“舅舅啊,你有所不知,你不知道吧,那奸臣的老家在襄阳,那万岁的乳母现在在家中,就是襄阳,我这次去襄阳,无异于向虎山行,明知道打不过老虎,还要去虎山,这不是送死吗?去了,很有可能就是大祸临头了。”程舜说道。
“妹夫啊,我早就猜到了,那唐律为什么要参劾你,他知道你是一个忠义之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所以就将你参劾降职,垂直下降到襄阳,然后,让你去到襄阳之后,开始明察暗访那些奸臣豪奴的劣迹,等到证据收集完毕,就可以剪除奸党,让奸党去势,剪掉羽翼,你在外,他在内,里应外合,共同努力,除掉奸党,二人联手,怎么会怕那姓郑的奸相。”许虎说道。
“难怪唐律说里应外合,不是阴阳夹攻,是里外夹攻呢。”程舜说道。
“没错,唐律有很丰富的斗争经验,以前的大奸臣宋岩就是他扳倒的,而且是一箭双雕。现在轮到这个奸臣了。唐律不是跟你过不去,是讲究斗争的技巧的,他有大局意识,是一盘大棋。你要好好下。”许虎说道。
“我倒不怕奸贼,只是担心老娘和夫人。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恐怕老娘无人赡养,爱妻无人照顾。”程舜说道。
“你放心,我在朝廷还说得上话,加上忠臣唐律照应,你就放心大胆往前冲吧。绝对没事,完全可以拿下那奸臣。”许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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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放心,舅舅和唐律可以提供保护,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程舜说道。
“侍女过来,你去,把我那钦赐的绿龙袍拿来!”许虎吩咐道。
侍女领命,取过龙袍,送给千岁许虎。
千岁爷又对侍女说道:“你去,传谕旨给外边的管御印的,将我的钦赐的金镶御印送进来。”
侍女领命出去照办,传了口谕,取来了金镶御印,许虎挪了御印,对程舜说道:“妹夫,你将龙袍衬在衣服里,我就将御印打在衣服上面,你就快去襄阳,不管他怎么样凶狠奸诈恶毒,哪怕是东厂西厂内监与你作对,你只要将这些与国同休的印信,还有龙袍给他们一看,这般阉党奸臣,这些狗奴才杂碎们,就不敢放肆,恣意而为了。你要快去上任,免得被奸臣抓住把柄对你不利,他要是找到你拖延去襄阳上任的证据,恐怕就会讹诈你了。”许虎说道。
“领教领教。”程舜说道,然后连忙取了龙袍,告辞起身,回到自己的府邸,拜见了亲娘。
“儿子啊,你舅舅怎么说的?”程母问道。
“舅舅说唐律熟悉孩儿,知道孩儿是忠臣,对朝廷忠心耿耿,不怀二心,所以遭到奸臣嫉妒恨,唐律为了完成他的锄掉奸臣的任务,就会安排孩儿里应外合,故意让孩儿去襄阳做一名襄阳例刑,将郑驹章那恶奴给扳倒。然后,催促孩儿立马去襄阳走马上任,免得奸臣耳目探知孩子迟迟不动,就会被奸臣抓住把柄,陷害孩儿,无话可说,这次去襄阳,一定要打他个措手不及。”程舜说道。
“既然如此,儿子啊,你就快点出发启程吧,不必再耽搁了。免得夜长梦多。”程母说道。
“孩儿晓得了。”程舜说道,然后起身告辞程母,前往吏部领取赴任官方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