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应了那句话,叫作: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这心里有怒火,胆边产生恶,都是很有道理的。
那定亲王吩咐了家奴德赫说道:“你立即去召集府中的人役家奴,立即准备马匹,跟着孤前往。”
德赫听了这吩咐,哪里敢怠慢,就立即去传唤府中的人役和家奴,一共有四五十名,每人都准备了马匹,跨上战马,威风凛凛,看起来也非常有气势。
定亲王也上了马,命令众人紧跟着他,一起骑着快马,杀气腾腾地冲向宋繁峙的府邸而来。
没过多久,就到了府门口。
定亲王下马,就直接冲进去,那守门的一看是王爷来了,谁敢阻拦,只得放他们进去。
定亲王冲入内堂后,刚好和宋繁峙撞了一架,定亲王一看是宋繁峙,火冒三丈高,一把抓住宋繁峙骂道:“大胆蟊贼,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欺负孤家?”
骂完,挥拳砸向宋繁峙。
幸亏家人用力阻拦,拳头没有砸到宋繁峙,他一见,这定亲王得罪不起,正在火头上,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见定亲王被阻拦,就抽空挣脱了定亲王的手,然后像王八一样摇头摆尾地跑到里面,命令将三堂的门紧紧锁住。
那定亲王哪里肯依,就直接追进去。
到了门前,发现门已经锁了,就命令家人将门撞开,直冲进去,进去后,就到处找宋繁峙,却怎么也找不着。
原来,这内宅有后门可以出入,宋繁峙见定亲王的人在砸门,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心想躲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从后门溜走。
等到定亲王进来后,他已经从后门跑了。
定亲王找不到宋繁峙,更加生气,就命令家人说道:“将他的众家人都狠狠地打,打死了孤负责。”
家人们答应了一声,就奋起打砸,见人就打,见到东西就砸,将宋繁峙的家闹了一个天翻地覆,翻江倒海一般,将宋繁峙府内的物件砸个粉碎,被损坏的物件不计其数。宋繁峙的家人们个个都被打得头破血流,抱头鼠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
定亲王看看打砸得差不多了,还要去寻找宋繁峙,被众家丁拦住,劝说回去了。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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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宋繁峙吓得不轻,无处可去,只有到宋岩相府。
宋岩一看,看他有些狼狈,就问原因,怎么回事像是落水狗。
宋繁峙见问,就撒谎说道:“好好的,没想到那定亲王率领一帮匪徒一百多人,到家里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打砸抢,无恶不作,孩儿与他理论讲了道理,他去不听,也被他打了几拳,幸亏家丁帮孩儿挡了几个拳头,孩儿才趁机溜走,要不是跑得快,也丢了性命了。现在他还没走,还在家里闹呢。孩儿没有办法,才来父亲这里来。”
宋岩一听,吃了一惊,这个可是大事。
“这事从何说起?为什么要打你?我家和他根本没有交集,无缘无故怎么会来打砸抢呢?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王爷亲自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宋岩自言自语道。
他立刻命令准备轿子,然后带着宋繁峙,急急忙忙朝宋繁峙的府邸奔来。
他们到了一看,只见宋繁峙的家丁,每个人都被打了,都是头破血流的样子,见了主人回来,连忙跑过来告状。
上前就细说,如此这般,叫苦连天,表现出了克制和忍耐,王爷的家丁却不依不饶,还是痛打,添油加醋,说了不少让人更加生气的话,当然,有的是无中生有,目的是让宋繁峙生气,好去报仇雪恨。
宋岩一听,这些家丁个个都告状,都受伤,就勃然大怒,又看到那些古董物件摆设,都被毁坏,简直是一地鸡毛,惨不忍睹,这些东西有不少都是从民间收刮来的宝贝,连皇上那里都没有,这里却被定亲王给毁了,宋岩更是生气,要知道金条被砸,不如不给宋繁峙,还不如自己保管。
看到辛苦经营得来的古董等物件被毁,宋岩更是生气,比看到家丁被打伤更生气几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