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找过没有?说不定没有丢失呢?”
“不可能的,小的看了好几遍包袱,里面除了蜜饯,啥都没有,不信请您看看!”魏武说。
“打开!”唐律吩咐道。
衙役上前,看看包袱里的东西,果然是散装的蜜饯。
唐律看了看,点点头,说:“去,将南河宋家坡渡口的艄公捉来。”
“是!”捕快答应,很快领了令签前往拿人。
不一会儿,艄公被带到公堂。
这艄公一身短装,像是一个渔夫,不像是艄公。
捕快说:“启禀大人,南河宋家坡渡口的艄公已经拿到,赃银一并起获,请大人过目。”
“好,站立一旁,呈上物证。”唐律吩咐。
唐律接过包裹一看,里面不多不少,正是五十两白银。
唐律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巧了,看这艄公不像是艄公,也不像渔民,又像艄公又像渔民,这个叫魏武的反倒不像是生意人,可是不是生意人,里面竟然有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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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艄公,你可知罪?”唐律问道。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不是贼,小民冤枉!”艄公“噗通”一声跪下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冤枉?这个叫魏武的可不觉得你冤枉,他就说你抢了他的银子。你怎么解释?”唐律说。
“大人明鉴,大人明鉴,这是血口喷人,小民就是一个普通的渔夫,顺带做一些摆渡的营生,增加点收入。这个叫魏武的,小民不认识。”艄公说。
“瞎说,我就是魏武,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衣服不都是你扯烂的吗?”
“你是谁?我都不认识,咋可能扯烂你的衣裳?”艄公说。
“大人,这衣裳分明就是他在抢我的银子的时候扯烂的。他竟然不承认,岂有此理!小的辛辛苦苦靠卖蜜饯赚点辛苦钱,没想到被这个家伙一抢而光,真是没有天理啊!”魏武开始哭嚎起来。
“魏武,不准嚎叫!”唐律吼道。
“啪”接着他举起惊堂木将案几一拍。
吓得魏武一哆嗦,连忙闭了嘴不敢吭声。
“艄公,你说你是打鱼带摆渡的是不是?”
“是的,大人。”
“那你一天能赚多少钱?”
“启禀大人,小民一天除掉吃喝,还能落个九个大钱。”
“那你一个月能攒够多少钱?”
“平均下来,一个月有一百五十个大钱。”
“那你攒够这五十两银子需要多久?”
“启禀大人,如果身体好,天气好,一般需要五年时间。”
“那你为什么随身携带者五十两白银?”
“大人,小民以船为家,岸上有茅草屋,但小民是一个人居住,并无家室,也无妻儿,钱放在茅草屋里不安全,就随身携带了。为的是保证不被盗窃。”艄公说。
“原来是这样!看来没毛病。这是你攒下的钱!不过怎样说服威武呢?这倒是一个难题。”唐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