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问是谁。你会知道是谁的。”唐律说。
唐律心想,老囚犯不一定认识典樊。
唐律早已经将老囚犯带走,听候发落。然后让旁边站着的衙役,跟跪着的典樊换了衣裳,让衙役跪在地上,让典樊手持长棍站立一旁。
地上跪着的是假典樊,站立一旁的是真典樊。
然后,唐律命老囚犯上堂审讯。
在老囚犯来之前,唐律对真的典樊说:“你先别着急,等一会自然见分晓。”
真典樊点点头。
唐律观察典樊,非常正派,凭目测就知道他不可能是凶犯。那个老囚犯很有可能在撒谎,要想揭穿他的谎言,必须采取这个方法。
要知道,老囚犯所说的罪行,落在真典樊头上,就一定是死罪,既然是死罪,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抓捕,就有很多疑点,是有问题的,要么说明典樊非常聪明,很会逃跑,会钻法律空子,另一方面,也说明典樊很走运,犯了死罪,竟然不跑,无所畏惧,一点都不怕死。
这个问题就在他身上,他不怕死,实际上是他的确没犯罪。如果真犯罪,早就跑了,何必要等衙门的人来抓呢?
老囚犯来了,一来就跪在地上。
看起来非常怕,实际上是装的,这个在唐律看来,非常清楚。
“啪——”
众人吓一跳,地上的老囚犯也吓得一哆嗦。
“典樊,大胆刁民,你的同案犯已经到了,你还有是你们话说?嗯——”
唐律厉声问道。
“大胆刁民,你的同案犯已经到了,为何不跪下?”唐律再次吼道。
旁边的站立的衙役齐声喊道:“威武——”声音如洪钟,在大堂之上回响。
那假典樊一听,慌忙跪下磕头。
和老囚犯隔的不远,那老囚犯用眼角偷偷看他,假典樊只是不理,无动于衷,让老囚犯偷看。
唐律指着老囚犯说:“你告的人来了,说典樊是你的同伙,一起杀人越货,抢劫盗窃,强奸,你好好看看,这个典樊是不是你要告的人呐?”
老囚犯装作才看到典樊的样子,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假典樊,一口咬定地说:“唐大人,这个人就是典樊,千真万确就是他!他和一起抢劫、强奸、杀人、盗窃,每一样坏事都有他参与,他和小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简直都不是人!他就是典樊,烧成灰,小的也认得,绝对不会弄错。”
假的典樊低下头,不敢吭声,更是印证了老囚犯的认定。
假典樊不说话,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这个让老囚犯更加生气,本来该由唐律生气的,结果唐律没生气,老囚犯倒是气得不行。
唐律故意问道:“莫非他不是典樊?”
老囚犯一听,着急了,又生气,又着急地说:“大人,小的人老,心不老,眼睛管用,都记住典樊的长相,也记得他就是这个德行,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货,你打他,他就吭声了。不打,不会说,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应该狠狠打一顿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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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吗?”唐律问道。
“大人,确定,他就是典樊,烧成灰,小的也认得他!”老囚犯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你们都做过哪些事?”唐律问。
“小的和典樊是同村人,一起长大,一起做坏事。从小,就偷鸡蛋,套人家狗,摸人家鸭子,村里人都痛恨我们,我们从小挨打,被打过多次,还是不改毛病,长大后开始外出打工,同样在在一个作坊工场做事,因为太累,就离开了,决心这一辈子都不打工,不打工没收入,就开始故伎重演,开始偷外面的人家的东西,然后被县衙追捕,又到处流窜作案,不是抢劫抢夺,就是盗窃,不是盗窃,就是强奸。坏事做尽,难以具体描述。每次作案后就分赃,然后吃香的喝辣的,吃完了花完了就又开始盗抢。”老囚犯说。
“呵呵,是吗?”唐律冷笑道。
“的确是的,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如果做假,甘愿受罚,天打五雷轰都行。”老囚犯说。
“这可是你说的!”唐律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