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有人喧哗,李力问:“何人在外喧哗?”
“启禀大人,是樊忠诚的大太太。”
“轰她出去,休得吵闹,本官正和唐大人在商谈要事。”李力说。
“且慢!贤弟,此人来,一定不会来找贤弟要人的,肯定有线索提供。最关心樊忠诚的,还是结发之妻。现在樊忠诚已死,几家欢乐几家愁,一目了然。就让她进来,问问情况,也有助于破案不是?”唐律说。
“说的是,回来!请她进来问话。”李力吩咐道。
衙役出去,然后回来,后面跟着一名妇人,一边走,一边低着头,不敢乱看,到了这个地方,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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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到,就“噗通”一声跪下。
“你是什么人?”李力问。
“民妇是樊忠诚的正妻。”
“那就是樊氏了。”
“启禀大人,是樊襄氏,民妇的父亲姓襄。”
“这么巧!竟然姓襄!”
“对,大人。民妇就是樊襄氏。”
“你说有事要说,对不对?”
“对的,大人,民妇有事相告。”
“说吧,什么事?”
“民妇自嫁给樊忠诚以来,一直为这个家操心,樊忠诚一心为公事,常在州府忙碌,民妇就承担起照顾老人抚养孩子的责任,没想到民妇不得樊忠诚的心,他的心在追求真正的爱情,樊忠诚说和民妇在一起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毫无情趣可言。民妇也不知道如何讨樊忠诚的喜欢。总之,民妇和樊忠诚是名义上的夫妻,樊忠诚说和民妇不在一个槽里吃东西,吃不到一起去,也谈不到一起去,民妇很是苦恼,不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后来,樊忠诚就对民妇不忠诚了,他开始在外寻花问柳。后来居然带回来一个女人,据说是青楼女子,会琴棋书画,正合意,樊忠诚非常喜欢,只是不管这名女子怎样缠着樊忠诚,也始终没有生育,于是这名女子就嫉妒民妇,总找一些毛病,告诉樊忠诚,说民妇的坏话,贬低民妇,糟蹋民妇,让民妇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樊襄氏说。
“明白,你的意思是怀疑是她?”李力问。
“是的,大人,民妇发现她对民妇的丈夫樊忠诚不忠,自从嫁给民妇的丈夫,还不改在青楼的习性,和那些浪荡公子哥私下里来往,在樊忠诚去州府当差期间,她就和那些以前的嫖客眉来眼去的,暗下里来往,被民妇抓到过几次,那小妾更是视民妇为眼中钉,肉中刺,她总是在樊忠诚回来的那几天,天天黏着樊忠诚,并在樊忠诚面前数落民妇,说民妇的种种不好的地方,让樊忠诚对民妇越发不待见,那小妾挑拨民妇和樊忠诚之间的关系,并且继续在私下里偷人,常常在樊忠诚面前说民妇淫荡,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好在樊忠诚总不信,因为樊忠诚很聪明,觉得民妇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对民妇仍然笃信如初,始终不变,让民妇十分感动。民妇始终认为,一定会让真正的凶手现身的。求大人立刻采取行动,将那些共同合谋犯罪的人一网打尽,一个也不能让他跑了。”樊襄氏说。
“樊襄氏,你说的本官明白了。只是不知道那小妾的相好有多少?都有谁?”李力问。
“启禀大人,她的相好是多,别的都没记住,就是有个智远和尚民妇记住了。”
“怎么与和尚扯一块了?”
“启禀大人,那和尚本来在附近有一座小庙,近来香火不旺盛,就经常外出化缘,因为以前都认识小妾,估计不是什么正经和尚,自从樊忠诚娶了小妾,这和尚还是色胆包天,常来找小妾。以他和尚的身份来,别人也不会怀疑,直到有丫鬟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和尚的鞋子,就藏了起来,民妇才知道这事。”
“鞋子在哪里?”李力追问道。
“民妇已经将鞋子带来,请大人过目。”樊襄氏说,然后从布袋子里拿出一双鞋,果然是一双罗汉鞋。
李力说:“樊襄氏,你先回去,等公堂审理的时候你再来。现在在笔录上签字画押,你回去,不要声张。”
等樊襄氏签字后,她退出去了,李力看看唐律,唐律看看李力,二人相视一笑,清楚了该如何着手。
唐律说:“贤弟有何见解?”
“此案只有抓住小妾和智远和尚后才知道。”李力说。
“对,那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