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靠在门框,在捶手捶腿的家丁强打着精神站了起来,嘴里喊道:“怎么又来人了?现在不是刚换过药吗?”
君子门的那个人不动声色,只是盯着黄粱一言不发。
“这个人是...”
学徒刚说了半句,就听到黄粱抢先说道:
“我是来看那老头的伤势的。”
学徒一愣,刚要说话,
黄粱就说道:“我会和他们好好讲清楚,不会打起来的。”
君子门的那个人,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那名家丁已经嚷嚷了起来:
“你谁呀?就说来看伤势,先前不是有人来换过药了吗?”
“先前是先前,我是我。反正让人不死就行了,你管谁来看啊?
你在这里推三阻四的,要是延误了他的病情,人死了,账可得算到你头上。”
这个家丁可拦不住他,问题是旁边这玩意,真要打起来,他可带不走宋大叔。
“你!”那家丁一时语塞,在这里,当真已经够累的了,要是那老头真的死翘翘了,那他可真是白折腾了。
“我和你说!我可是孙——”
“我和你说,我和崔管事很熟呢!”
对方一愣,
“你!?”
对方一脸狐疑,对方真要和崔管是很熟的话,怎么着也来过孙府一次两次吧?
可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家伙。
“真的,不信你自己问他,你要是挡了我的事,回头他肯定责罚你!”
“这...”
旁边的那个人终于发话了:
“要想看伤势,要想换药都可以,
但是只能叫先前的那个大夫来,
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