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甜绣顿时意识到,投入过头了。
还以为萧天那么严肃地让她给方芸蓉请罪,是已经掌握了她做的所有坏事呢。
所以,才那么投入地自述自己的过错。
方芸蓉咬了咬牙:“现在知道了。”
“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成甜绣后背发冷,赶紧又说。
方芸蓉冷冷道:“你不是都叫我叛徒,贱人的吗?”
“不,不,不,我是贱人,我是贱人。”成甜绣赶紧说。
萧天就在身后,实在怕萧天又把她拎起来,疯狂摔打。
她禁受不住再来几下了。
再次磕头,并且不停打自己的耳光,痛哭着求方芸蓉原谅。
那个样子,绝对是相当知错,一定会痛改前非的样子。
这时,一声怒吼忽然传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萧天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背着个药篓,从旁边小门走过来。
他衣服朴拙,裤脚满是污泥,好像个采药的老农。
萧天不禁回头看看方芸蓉。
方芸蓉忙说:“这是你外祖父方守酒。”
萧天苦笑:“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