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下,那是一把钥匙。
……
小屋外,麦田上,蓝色衬衫的稻草人笑着,它的脸上被人用喷漆画上笑脸,即使在风吹日晒下也未曾变样。
金走进小屋,熟悉却又陌生。她习惯了孤儿院的热闹,习惯了每次回来那道紫色身影笑嘻嘻的向她招手,习惯了孩子们一口一个金姐姐……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孩子探出头来望向小屋里面。
那个孩子叫红,金记的她,一个有些胆小,却会将其他孩子护在身后的小姑娘。那个除了紫之外最大的孩子,嘴上总是说别怕,实际上腿抖的清晰可见。
金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孩子笑嘻嘻地跑来了。
那只不过是金出现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来那里的人是看上谁,将那个孩子买走培养成杀手;又或者是将其当成自己的私人玩物。
后来,院长死了,金连同孤儿院里院长的鹰犬也没放过。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失去了自我。
有些时候,金会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自己有一份薪资可观,体面的工作,能够养活整个孤儿院。等到孩子们长大,虽说没有学历,但至少在自己的教导下不至于出去连字都不认识。
只不过一切就像是安排好一样。
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金的心也落寞了下来。
即使再美好,终究也是虚假的。
连理之剧可以创造出一切,但那终究只会存在于梦境之中。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那并不是梦境中的造物。无瞳站在门口,脸上噙着笑容。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金转头看向这张熟悉的脸,逐渐想起来他的名字。